“求少爷别喝了,这酒喝多了伤身啊。”
那边喝酒的大爷头一抬,冷冷厉骂:“都给我滚,滚出去。”
“少爷……”福伯一句话没说出口,就惊心动魄一个酒瓶子砸过来,随即“砰……”
福伯被溅了一身的酒气,森凉森凉的,一颗心拴在了裤腰带上,咬着唇不敢说话了。
叶凤然跌跌撞撞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坛酒,大灌了一口,唇角蜿蜒出几许晶莹。
“连你们也不听我的话了吗?连你们也要忤逆我了吗?”
福伯连连后退,不敢吱声。
拿着酒瓶子的男人摇摇晃晃,手里的酒洒了一地:“别以为我就不敢杀了你,别以为我真舍不得。”
福伯出了一头的汗,这七少爷说的是哪出啊?又是那位姑娘?
“给我滚!”叶凤然大手一挥,带了内力,顿时一阵风袭过珠帘。
福伯连连后退,隔着珠帘看了一眼,叹气:“你要真舍得为何除了喝酒什么都没做?”
依照叶七少的性子,这么一顶‘绿帽子’,早就该动手了,可是他没有,说明了什么?
那位姑娘,叶七少实在舍不得啊。
“退下吧。”挥了挥手,福伯将门口的下人们都叫退。
二楼的船坊便只剩醉酒的叶凤然一人,他大咧咧地躺在地上,扬手拿起一壶酒,喝了三分,洒了七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一对奸夫淫妇。”催动了内力,叶凤然空掌打向船坊的隔出,珠帘断落,散落了一地的珠子。
“为什么你要喜欢他,要给他生孩子,我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叶凤然大吼,像只受伤额野兽。
“玉茗烟,你怎么能夺了我的女人。”眸子忽然一凝,聚起火光,“不,是我,她只能是我的女人。”
砰的一声,船坊哪里还有叶凤然的身影。
已是深夜,船坊上到处安静,郑子清早就睡下,船舱里没有燃灯,一片黑暗。
“砰……”
忽然一声闷响,郑子清警戒地睁开了眸子,顿时毫无睡意,撑着身子起来,向门口看去:“灵子是你吗?”
没有灯火,借着外面的月光,只能模糊看见一个人影,那人走近,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郑子清拧拧眉头,忽然生出一股不安。
“谁?”
还是沉默,忽然,一阵刺目的烛火亮起来,扎疼了郑子清的眼,她半眯着眼看过去,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叶凤然?”
那人没说话,烛火照着他侧脸忽明忽暗的,缓缓走近。
“你来做什么?”一种莫名的惶恐袭向心头,郑子清下意识往里面瑟缩,戒备地看着叶凤然。
“干什么?”叶凤然脸色鬼魅,美得夺人心魄的眸子一冷,“来看你啊。”
这样的满身戾气的叶凤然,郑子清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灼热。
“你、你干什么?”郑子清退到了最后,退无可退,无力地冲着叶凤然嘶吼,“你给我滚出去。”
叶凤然非但不退,反而更近一步:“丫头,别忘了,这是也的船,这里所有的地方与东西都是我。”俯身凑近郑子清,“就连你也是我的。”
郑子清重重摇头,一只手扶着腹部,一只手胡乱推拒:“我从来都不是你的。”
叶凤然只是冷笑,以那种鬼魅的姿态一步一步靠近,烛光下,他眸子染了浓浓情欲。
郑子清心里大惊,连忙起身:“既然这里是地方,我走就是了。”
“走?”叶凤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反手一个用力将郑子清压在了身下,“等会我就会让你知道你是不是我的。”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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