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眸间跃然全是兴奋的光芒,“郑子清七天之后嫁给叶凤然,郑子清没有娘家,要在风来客栈出嫁,那天朝贺道喜的人很多,要掳走新娘也不是很难。”
宸妃眉眼含笑。果然她没有看错,郑天云是一颗很好的棋子,女人的嫉妒心,真是一把利剑。
“立马准备。”
“天云这就去。”
连日来,叶家上下都洋溢着喜庆,婚礼在筹备中,叶家七少的婚礼,可谓事市井津津乐道的话题,整个靖州都好不热闹非凡。
婚礼前两天,玉家来人了,来的是陈伯与寻岸。离开玉府三个月,这是第一次郑子清见到他们,眼睛一下子就酸了。
“姑姑,陈伯,你们怎么来了。”
寻岸姑姑也抹了抹眼泪:“我和陈伯来给你送点嫁妆。”
送点?那整整十二大箱子,怕是整个玉府都搬来了大半。
陈伯也跟着接腔说:“是啊,你一个姑娘家的,有没有娘家人,怎么说也是玉府的人,带着点嫁妆入叶府,也好不叫人看轻了去。”
郑子清努努嘴,眼睛红红的。
寻岸姑姑嗔怒:“老陈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没有娘家人,我们玉府不就是小青的娘家人。”转身拉着郑子清的手,轻柔地拍了拍,说,“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别自个受着,就和姑姑说。”
郑子清一听,哭得更凶了,心里又酸又暖,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寻岸姑姑看着也红了眼:“哭什么,明天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不吉利。”
郑子清擦擦眼泪,扯着唇,想笑,却笑得僵硬极了:“谢谢姑姑。”
这一句谢谢,寻岸心里酸楚极了,心疼泛滥。
“别谢谢我,傻孩子,是玉家委屈你了。”
整个玉家都知道郑子清嫁入叶府是为了什么,所以那十二大箱嫁妆便是玉家老夫人亲自准备的,别说十二箱嫁妆,就算是整个玉家,也舍得捧来给她。
大抵很多人都觉得她很委屈,是的,她该委屈的。
可是她却一直摇头,连眼泪都忍着,咬破了唇角:“我不委屈,我现在很好,叶凤然待我很好,我能嫁入叶府是我的福气。”
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陈伯与寻岸都不忍心去揣度了,委屈与否,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心疼便什么也做不了。
“嗯,我知道,叶七少爷肯为了你做到那个份上,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寻岸紧了紧郑子清的手,有些哽咽地说,“小青,你一定要幸福,不然,不然公子他——”
陈伯立马打断了寻岸的话:“说这些做什么,小青,什么都别想,玉家也好,叶家也好,事情总会尘埃落定的,都会好的。”
寻岸姑姑低头默默流泪,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郑子清自然更不会说,那个人,本就是一道伤口,触碰不得,强颜欢笑也好,她总归是笑出来了,对着陈伯打趣道:“寻岸姑姑,以前在玉家你还总说陈伯嘴笨,你看,陈伯最会说话了。”
陈伯有点木讷,一时怔了。
寻岸姑姑破涕为笑,宠溺地嗔了一句:“你这个丫头。”
郑子清笑笑,眼泪都在心里肆意。她知道,她若是不幸福,会有很多人都不幸福,所以,她不能让人识破。
从叶家出来,陈伯去了衙门。
玉茗烟一直站在牢门口,大概是等久了。
玉茗烟显得迫不及待:“她怎么样了?”
“很好,七少爷对姑娘很好,明天大婚,从风来客栈出嫁,叶家摆了流水席宴请整个靖州。”
陈伯忍着酸楚,一一禀报,瞅着自家公子脸色一点一点黯然。
他笑着,似乎在感叹:“明天靖州城里应该会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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