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再难怀孕。”
听此话,王皇后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看到王皇后的这般模样,碧云慌忙的将其扶着入座。
“娘娘,你怎么了?”
“本宫没事儿,原本就是在猜测,却没想到果真是这样一个结果。看来,如今之际,本宫也只能是等可儿的好消息了。”
“娘娘,奴婢听说,皇上对于恭亲王赠与婉妃娘娘的画像一事颇为不满!”
听着碧云的询问,王皇后却只是淡然一笑。
“哼,这婉贵妃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姑娘,而一次一次的又能化险为夷,虽然她不曾伤害本宫,但她如若存在,始终也是本宫的心头大患。”
听着王皇后如此之说,肖麽麽却是一脸阴险模样。
“那,娘娘,我们应该怎么做?”
淡然的看了一眼肖麽麽,王皇后眼眸悠长。
“先顺应自然,本宫倒是想看看,这到底是恭亲王的一厢情愿,还是情投意合。本宫累了,想要歇息了!”
“那……”
看着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的碧云,王皇后的目光只是朝着那院中一望。
“碧云,待会儿皇上问起本宫,你就说本宫累了,先行歇息了,让可儿伺候皇上入寝。”
“是。”
锦绣宫。
那微然起皱的丝绸画卷被平摊的放于桌上,看着那画,婉儿似若心事重重。莹玉于一旁看着这般模样的婉儿,却不知如何安慰:主子这是怎么了?
住于偏房的永洋却只是一副花痴模样:皇上呀皇上,何时,你才能对我另眼相看,什么时候,你才能垂青于我呀。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那床榻之上的纱缦,永洋只是起身朝着婉儿的正殿走去。
看着那副画,婉儿的神色复杂:这终究是一个有心,一个无意。
记忆回到了那天晚上,回到那个身陷深坑的晚上,那或许是一生中最难以忘记的一个晚上,似乎,指间掌心被藤蔓划伤的疼痛还在,似乎那漫天飞舞着的萤火虫尚在眼前般,两人相依……
看着婉儿的发呆,永洋蹑手蹑脚的进屋,立于婉儿身后,入目,是那副画,画中的女子如若仙子般的起舞。抬眸,婉儿唇角上翘,脸颊之上幸福容颜起。
难道她与恭亲王真有苟且,那么,小公主岂不是……
想到此处,永洋只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静静的站在婉儿的身后,永洋没有出声,但是一个想法却一直在心间袅绕。
回神,婉儿研磨,提笔在那丝绸之上提字:此时莫是有情时,此景早为过去时。
看着那字,婉儿不由得眼眸低垂,神色黯然:靖王,此时的你可安好。
原来,所以为的过去,只是以为,而心里的惦记却时时存在。
……
靖王府。
赵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着闷酒,而脑海中却不时的浮现出那副画,那画中的情景那般熟悉,似若似曾相识般。不由的,赵靖想起了那晚,想起了自己脱衣服想要做成出洞绳索却被婉儿误会,想到婉儿爬了上去,以为她会就此离开,却不想她竟然扯来藤蔓救自己,甚至还异想天开的用以白色透明丝绢将萤火虫包在里面做灯笼。想到此时,赵靖的唇角不由得笑意弥漫。此事过了那么久,想起来,却似乎还发生在昨天。
那唇角的笑意突然间的黯然:婉儿,到底那时的你又是为谁而舞,你的美又谁而放。离开我,你是不是过得很好,而你与那个他之间,会不会也有着和我们一样的小秘密、小故事。
酒一杯接着一杯被灌入腹中,顿时之间,脸颊之上绯红一片。
允洛抱着孩子回房,却是看到赵靖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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