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和菜肴摆放于婉儿面有,见之,婉儿喜悦。
“辛允,你对我真好。”
微蹙眉头,辛允却只是看着婉儿一脸无视模样,似乎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显得无足轻重,似乎即便是死亡也不重要。
“娘娘,到底……传言是否是真。”
那指尖拈着糕点,却终只是无视,只是将那糕点往着嘴里塞。
“娘娘,你说话呀,事到如今,告诉我,我能帮你什么?”
手中的糕点塞入口中,吞咽着,婉儿似乎有犹豫,似乎也在挣扎,只是些许时间过去,婉儿却只是微然一笑。
“现如今,我身困囹圄,是真是假又有何用。现在,我只是希望这一切不要牵扯到靖安,念德和靖王身上。”
“娘娘,我打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觊觎靖王手中兵权,而这件事的起因,我怀疑与太子立位之事有关。”
“我也想过,包括关于我流言之事,我都怀疑与太子立位之事有关。念德当不当太子无关紧要,我只怕,这万一大皇子当上了太子,那母凭子贵,想必然王皇后必然不会放过念德的,我担心呀……”
“那娘娘,现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辛允,只有一个办法能平息这件事,只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靖安公主大婚之日,辛允送去了婉儿为靖安准备的嫁礼。一袭红衣凤冠的靖安却并不高兴。
“公主,怎么了,今天可是你的大婚之日呀。”
“是呀,前几天见过额娘,可是,我想额娘了,他们却不许我去,还说什么出嫁前见额娘,不吉利。”
看着靖安厥着嘴一副不悦模样,辛允却只是笑着安慰。
“这是自古的习俗,公主,嫁到麋鲁国,你是那里的王妃了,一定要像你额娘一样,做一个正直、善良的好王妃呀。”
“恩,靖安明白。”
辛允提着包裹到了天牢,婉儿似乎是静然等待般,看到她的到来,淡然而笑,笑得似乎有一种解脱之意。
“娘娘,靖安公主已经离开皇宫了。听说麋鲁国国王送来了很多的礼物,皇上极为高兴。”
听到辛允如此之说,婉儿眉目之间微然深沉。
“我的女儿嫁了,嫁了国王,今天靖安一定很美吧。”
“是,和娘娘一样,风华绝代。”
“好啦,都这个时候了,你也还不忘恭维我,如今,我不是什么贵妃了,也不用称呼我娘娘了,叫我婉儿就好。”
“娘娘,您说什么胡话,不管怎么样,您都是贵妃娘娘。还有,您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可是,娘娘,你真的准备这么做吗?”
微然垂目,婉儿却只是剩下半分叹息。
“如今,到了这份田地,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你记得,一定要去找靖王,拜托他照顾念德,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永远留在念德身边。”
“娘娘,请放心。”
“那,辛允,劳烦你去替我请一下皇上。”
“是。”
牢狱之中,待辛允离开,婉儿只是打开那包袱,里面有一件白衣的舞衣,有一个竹筒,还有一个小药瓶。看着这些东西,婉儿却只是将那竹筒拿起来,紧紧的拽在掌心。
衣服换好了,算着时辰,婉儿只是将那小药瓶里的液体一饮而入。待那液体融入咽喉,婉儿的眼角却突然的滑落一滴晶莹的眼泪,无力的滑坐在地上,只是将那竹筒拿于掌心,而后拔开了那塞子,瞬时之间,数只萤火虫飘飘荡荡的从竹筒中飞了出来,萤萤火光,照亮了那黑暗而阴森的牢房。
皇上跨步至狱中,却只是见到偶尔的一两只萤火虫,心中甚是奇怪,伸手,只见那萤火虫闪烁着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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