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总管宋如海,阴鹜地声音让大内总管宋如海立马起了鸡皮疙瘩,“大内总管宋如海,你告诉朕,你做什么去了?”
大内总管宋如海有些惶恐,伏在地上说,“老奴,老奴一早去早朝通知了那些大臣们不上早朝,却不料大臣们担忧皇上赵奉的龙体,多问了几句,奴才在那里细心解答,待他们离开的时候,奴才又回宫里将折子重新整理了一次,想让皇上赵奉一会批阅的时候看着方便,所以就来晚了。”
其实昨晚上皇上赵奉一离开,那里的折子就有太监收拾好了,这是大内总管宋如海早就实行的规矩,只不过皇上赵奉不知道罢了,以为那些都是大内总管宋如海在自己休息之后又进行整理的,所以这些年来皇上赵奉都十分满意大内总管宋如海的所作所为。
听到大内总管宋如海这样,张萌看着皇上赵奉,笑着说,”皇上,是臣妾不让大内总管宋公公一早叫您起来的,要怪,您就怪我吧,大内总管宋公公一把年纪了,您还是让他起来吧。”
大内总管宋如海趴在地上,有些奇怪张萌为自己说好话,但是未加思考的时间,就闻得皇上赵奉说,“起来吧,以后别再犯这样的错,你是朕的总管,有些事情就得由你亲手安排,你把这两个小太监扔这里,自己却跑去传话这算怎么回事?今天朕就不再生气了,张才人说的对,有时候朕确实也该休息休息,再这样下去,朕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听到皇上赵奉这样说,大内总管宋如海不得不抬起眼睛看了一下张萌,这个女子虽然不似那般貌若天仙,可是眼睛之中自然有一种瑰丽之色,那是聪慧之光,让别人女子相比起来就黯然失色,大内总管宋如海不由地心里暗想,这下,后宫要有好戏看了。
花铃宫中一片祥和,张萌与皇上赵奉下起了棋,午膳到的时候,两人仍然玩的意犹未尽。皇上赵奉突然抬起眼睛看着张萌说,“朕封你为华妃怎么样?灼灼其华的意思,你的样子与行为总让朕有些惊艳的感觉,耳目一新,总之是让朕突然间眼前一亮,像是见了什么以前未见的东西一样。”
张萌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与他这样的热乎,可是为了开脱昨晚的罪名,保自己的性命,只好继续和皇上赵奉这样下去,却不知道又带来了新的麻烦。
“皇上,人家可不是什么东西,人家可是一个好姑娘呢。只是皇上赵奉也要为人家考虑一下啊,来到皇宫中无亲无故的,皇上赵奉想啊,这些秀女们还未加封呢,张萌就是才人了,现在若是再将张萌封为华妃,不知道要树敌多少。今后皇上赵奉宠着张萌还好,若是哪一天政务一忙,将张萌忘记在这后宫之中,张萌要受多少人的冷眼和唾弃呀,所以张萌希望皇上赵奉能收回成命,等时机成熟我身然会跪请皇上赵奉加封,到时候皇上赵奉只需记着今天答应人家的话就是了。”张萌发着嗲,连自己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却不料皇上赵奉却是受用的很。
这时候大内总管宋如海带着御膳房的人来了,端着大大小小的西湖龙井茶盘,将那些菜肴一一都放进了张萌的花铃宫之中,看到玉壶,张萌慌忙叫说,“今天可不能喝了,一来伤皇上赵奉的身子,二来明天的早朝可是不能再误了,要是再误,张萌的脑袋可是真要换个地方了。”
听到张萌这般夸张的样子,皇上赵奉与大内总管宋如海都呵呵笑了,皇上赵奉指着张萌说,“你这丫头,可真是太坏了,竟然还将朕的话当作是挡箭牌。”
张萌暗暗笑了一下,一旁的白秀儿一直在暗中侍奉,也不多说话,这会子有皇上赵奉的人在更是不敢靠前来,张萌想起自己曾说的话,是啊,与其自己将这好处让给别人,到不如就让给白秀儿。
“皇上,今儿张萌到是有个新奇主意。”说着向着白秀儿招了招手,白秀儿见了慌忙跑了过来问,“主子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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