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靠近的,这是宫规,你们居然敢站在上面,有几个脑袋给你砍的??”皓哲这样大声呵斥着,身后跟着的是元格格。
“郡王,这是咱们皇后娘娘的旨意,娘娘说了,宛妃卑贱,不足以保养皇嗣,要咱们带着三皇子回凤鸾宫。”沈英禄还是这般趾高气昂。(!&^
“皇后娘娘体恤宛妃,要帮着照顾三皇子,让你们这起子奴才过来接皇子,可说了让你们这样对待宛妃?说了让你抢走三皇子了?你们瞧瞧,堂堂妃子都被你们糟蹋成什么样子了,这也是皇后授意的吗?”元格格站出来指着幔帐后躲着的我。
“还不快滚!”元格格冷冷的道“太后今日祈福就是为了皇子顺意平安,幼子不能离开生母,这也是太后的意思。”元格格清冷的扫视了站在我身边的二十多个宫人,“你们去内务府令差事吧,从今起不必在凤鸾宫办事了,这也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元格格是太后身边的人,虽然在宫里没有什么尊贵的位份,但她的一言一行,代表了太后的心意,且她在宫里一贯行事稳重,十分得人的尊重,即便是太妃也对元格格尊敬有加。
“这……”沈英禄稍有迟疑。
“滚!”皓哲一扬手给了沈英禄一巴掌,太监总归是窝囊没骨气的,经不住打,打了一巴掌便捂着脸哭哭唧唧的出去了。
经过这样一番打闹,漪红阁里面目全非,耸肩瓶砸碎了,幔帐,锦帘也都散落了,棉被被踩的脏兮兮的,桌椅倒地了,幻月的发髻也散落了,夏菡的嘴角挂着一点血迹,我的寝衣也撕破了,只有凌印还是在金黄的小软被里,只是他被方才的事情吓着了,声嘶力竭的哭泣着。
“来,我帮你抱着皇子,你且去换衣裳,梳洗梳洗吧。”元格格诚挚的瞧着我,想要接过凌印,我却本能的后退着。
皓哲站在床边,七尺男儿,驰骋沙场多年,皇帝面前他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下人前,他是威震四方的郡王,如今见了这样的我,却终究忍不住他的泪水“宛妃娘娘,不要怕,臣来晚了,叫您受惊了。”他关切的俯下身子,企图望着我的眸子,而我却拼力将头埋在我的胸前。
“还是我们来服侍吧。”幻月和夏菡已经站起身,耐心的将凌印从我的怀中一点点抽离,又为我披上了锦衣。
元格格望着皓哲如此深情,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便岔开了话题道“是太后叫元儿过来的,太后知道皇后的脾气,太后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的,只是眼下事情难办,轻了不是,重了也不是。前朝也为此事连日上褶子,皇上太后不得不顾全大局。你且忍耐忍耐吧。”
“来,给我吧。”皓哲接过幻月端来的茶水,亲自吹散了热气,将它放在我的唇边“什么事情你都不必操心了,只养好自己的身子。”
元格格见他如此,只得退了下去,坐在下手淡淡的笑着。“冬古大人暂且还不能离京,只等宗人府审理清楚此事,大抵也就可以叫他们上路了。”
“小主。”幻月含着泪,“你说句话啊。”
我张了张嘴,挂着泪痕的脸抽动了几次,便咳出了一口血。幻月和夏菡赶紧上前为我捶背抚胸,可是皓哲与许筱元皆是吓坏了,两人面面相觑。
“怎么病的这样重了?请太医了吗?”皓哲又问道。
“小主不许咱们请太医,奴婢不敢。”夏菡只是垂泪。
“都这会子了,还听你家小主的做什么?”元格格焦急着道“来人啊,去请太医。”
“若是我今日不来,你还不打算请太医吗?你还不打算叫人告诉我吗?”皓哲双手揽住我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的位置,我也知道,你的心里直到此刻还念着的是皇上,纵然你我不能做成夫妻,那……我也算是你的一个知己好友吧?你如今身陷困境,怎的就不会想到找我搭救你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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