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不太大却也不小,双层的建筑有十多个房间,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不该有的奇珍异宝也有很多。下人却只有两个。两个比童子大一些的年轻人,长相清秀,站在门口,规规矩矩。
十九问了名字才知道一个叫非烟一个叫非雨。银面人调笑道:“既然非烟又非雨,又何必叫烟雨楼?”
金缕衣淡淡道:“非烟也是烟,非雨也是雨,如何叫不得烟雨楼?”
说罢,白了银面人一眼对非烟非雨道:“这两位小姐是我的客人,这个老头子就是借宿的。你们要分清如何对待。”
这话明明是调侃,却见那非烟非雨一丝不苟的躬身答是。弄得十九顿时哭笑不得。
感到金缕衣和银面人这个两个男人好似在悄悄的斗气。
果然,那银面人听了却爽朗的大笑道:“金公子客气了,既然是借宿的不必招待也罢,我自便就好。”
说着,自己大踏步在前面走进去了。
金缕衣见了有些不满,刚要出言讥讽,十九忙拽了拽金缕衣的袖子朝金缕衣摇头。金缕衣才哼了一声,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金缕衣随便的带着三个人参观了几个房间,然后挑选了一个风景采光俱佳的房间给十九住,杜鹃住在隔壁房间,方便照顾十九。而银面人则是被金缕衣指了一个角落里的小房间,虽然算不上阴暗潮湿,但是明显比十九和金缕衣自己住的房间低了一个档次。
银面人参观了一遍自己的房间,却嘿嘿一笑,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此时,已经黄昏,三个人已经折腾了一天了。金缕衣吩咐非烟非雨准备了晚饭,然后就让杜鹃伺候十九沐浴更衣,恢复本来面貌。
等到十九沐浴已毕,恢复了原来样子出来后,才发现金缕衣和银面人也都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金缕衣换了精致的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依然是天下第一的样貌和微笑。
而他对面坐着银面人,银色的面具下,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但是他身姿挺拔,即便是沉闷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一样穿出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金缕衣的帅气倜傥是十九见惯了的,即便是百看不厌却也不觉得新奇了,但是银面人的风采十九总觉得很神秘,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却听金缕衣咳了两声。
十九马上会意,走到了金缕衣身边坐下。而且清晰的在金缕衣眼中看到了一丝妒忌外加警告的意味。
十九只觉得好笑,从什么时候起金缕衣和银面人成了情敌了?
只见银面人坐在那里眼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道:“丽妃娘娘果然丽质天成,怪不得南宫玉明知道你是他的儿媳妇也不肯放过你。”
十九听了感到十分的尴尬,这个银面人怎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皮笑肉不笑道:“这位大侠,你这是在夸我长的人见人爱吗?”
却见银面人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我分明是在夸你是个红颜祸水。”
“你!”十九听了皱眉瞪道。
那银面人却再次大笑道:“罢了,罢了,反正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长的美与丑都与我无关,只是这位金公子似乎很在意我对你的态度。”
说着,银面人带着戏谑的眼神望着金缕衣道:“金公子大可以放心,鄙人最珍视的就是生命,断然不会为了美色而轻易冒险的。”
金缕衣听了无语的想翻白眼,虽然他一再的表白自己对十九没有企图,可自己怎么看都觉得他对十九都有大大的企图!
这时候恰巧非烟非雨端了晚膳进来,杜鹃忙过去接了过来,帮助摆上。
然后杜鹃和非烟非雨伺候着三个人用餐。
确切的说是杜鹃伺候十九,非烟非雨伺候金缕衣,至于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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