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喧哗呢。”
“谁?”皇甫桀躺在卧榻上面,慵懒地叱喝:“谁敢在衍庆宫大声喧哗?”
“素姑大人…素姑大人,王上说…”连公公赶得气喘呼呼,但是他还是比不到年过半百的素姑大人。
“王上…”素姑大人闯入衍庆宫寝宫,无视一切,俯首喝道:“启禀王上,刚从老奴的行宫出现刺客。”
华容夫人扶着皇甫桀坐起来,躲在皇甫桀身后面,冷笑一声;素姑大人偷瞄一眼华容夫人,恶气腾腾地注视她。
“又有刺客?”皇甫桀不悦地蹙眉:“居然有人敢去骚扰素姑大人你,看来这个刺客是嫌自己命长了。”
素姑大人眨了眨眼,冷峻地说:“老奴没有捉住,反而让他逃跑了。”
“哦?”皇甫桀翻身下了床,沉声问道:“凭你的武功居然还能让他逃走,看来这个刺客不简单啊。”
“王上,这个刺客的确不简单。”素姑大人瞪了一眼华容夫人,冷冷地说:“老奴现在怀疑这个刺客根本就藏匿在衍庆宫,所以才会冒昧地打扰王上。”
“什么?”皇甫桀惊愕地问道:“刺客跑到衍庆宫?”
“王上。”华容夫人终于按耐不住,从卧榻上面走下来,娇嗔地说:“王上,妾身可从未听说衍庆宫进了刺客…再说了,王上今日一整天不都是在衍庆宫吗?如若有刺客,难道王上不曾察觉?”
皇甫桀迟疑片刻,继而又问:“素姑大人,你怎么这么肯定刺客在衍庆宫?”
素姑大人仰起头,对着华容夫人说道:“这件事恐怕华容夫人最清楚吧。”
华容夫人不甘示弱地迎上去,冷声问:“素姑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一整天都陪着王上,你不会抓不到刺客,就说我藏了刺客吧。”
“当然,我不是说华容夫人藏了刺客。”素姑大人切齿地喝道:“因为老奴怀疑这个刺客正是华容夫人您…”
话一出,众人哗然,片刻后,华容夫人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并对着严肃的素姑大人说道:“素姑大人,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您老是不是被刺客吓糊涂了?你说我是刺客?你的意思是说我有武功,并且武功还不弱?”
皇甫桀瞅了瞅华容夫人,又不解地问素姑大人:“素姑大人,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素姑大人扭头对着半夏命令:“把剑拿出来…”
“是。”半夏立刻把一把女子用的剑仍在地上,素姑大人指着地上的剑,说道:“王上,这把剑是刺客逃走时不小心留下的…这把剑老奴曾经在衍庆宫看到过,所以老奴以为…”
“素姑大人…”华容夫人扭着腰,走到寝宫的屏风后面,指着挂在玉柱上面的一把剑,笑道:“您是说这把吗?”
素姑大人看到剑依然挂在上面,不禁咂舌;华容夫人轻蔑地冷笑:“我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居然让素姑大人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啧啧啧…会不会是太敏感了啊。”
素姑大人仍不死心,冲上去抓起华容夫人的手腕,冷厉地责问:“没关系,刺客的手臂中了我的匕首,匕首上面有奇毒,哼,如果是刺客,现在一定…”说着,素姑大人掀开华容夫人的衣衫。
白若胜雪的肌肤让素姑大人一时间不知所措,华容夫人闷哼一声,抽回手啐道:“素姑大人,您想看说一声不就好了吗?这样做岂不是太伤感情了。”
皇甫桀深吸一口气,愠怒地质问:“素姑大人,你检查够了吗?其实今日本王一直都在华容夫人身边,她怎么可能是刺客?再说了,凭借这么一把剑,你就断定刺客的身份,会不会太过草率了?”
“王上,素姑大人是太紧张了,您可别怪她。”华容夫人变相地添油加醋。
“素姑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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