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禁惊愣的呆怔在原地,眼睁睁的瞧着许轻狂将慕容月拖至了院中的水塘前,一把将那慕容月扔进了水塘之中。
一声尖叫伴随着那入水的扑通声传来,慕容月猛然从水中探出头来,原本火热的身躯立刻被冰冷的潭水浇灭了,抬头朝着岸上冷冷静立的许轻狂大喊道:“许轻狂,你做什么?”
“做什么?”许轻狂朗笑几声,而后美目一转,化作一片狠戾道:“让你发浪的脑子好好清醒清醒!”话音一落,不再理会那慕容月,袖袍一甩,大步就朝厢房走去。
许沐风与风无二人走至水塘便,瞧着那爬上岸来狼狈不堪的慕容月满脸嘲讽,风无哼笑道:“落月公主,你应该多谢我们公主手下留情,留了你一命!”
一直偷偷躲在一旁的几位宫女慌忙抱着毯子跑上前来,将慕容月湿漉漉的身躯盖住,慕容月那发青的面色不知是因冰冷的潭水而冻得发抖,还是因为怒气而气的发抖,咬牙切齿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我,我父皇马上就会过来了,哼,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跑!”
许沐风一声冷哼:“那正好,正好来让明皇瞧瞧自己的女儿做的丑事!”听这许沐风一说,慕容月的身形不稳的一晃,一张面色更是青白如纸。
此刻的厢房之中,许轻狂静静的立在床榻前,冷眼瞧着床榻上一脸痛苦的莫空,那俊朗的面庞异常的红润,全身瘫软的躺在床榻之上,瞧着许轻狂的目光也是越发的迷离,呼吸越来越沉重,胸膛大力的起伏着,沙哑着声音朝一旁的许轻狂求助道:“公,公主,我,我好难受,请公主,请公主帮我松绑吧!”
许轻狂冷冷一哼,胸膛中已是气得灼烧得发疼,面上却依旧是一片冰寒,一钩唇角,冷笑道:“白公子不是玩的挺尽兴的么?本公主,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莫空心中一紧,望向许轻狂的面上似有诧异,平日里,她不是一直唤自己叫莫空的么?为何突然唤他白公子了?难道,她生气了?不知为何,心中满是不安的担忧,急急出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那落月公主将我绑在这里,不知为何,我全身燥热的难受,使不出半分力气!”
许轻狂冷哼一声,不愿再多听他解释,其实她心中是明白的,敛着怒气,探出身子,伸手将莫空的双臂从床上解了下来。微微落在鼻间上的青丝透着醉人的发香,传入了莫空的鼻中,鼻尖有些微痒,目光也不自觉的落在了那上方细滑的脖颈之上。
胸膛重重的一跳,只觉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莫空心中大惊,方才那慕容月对自己上下其手时,自己只觉厌恶,触上胸膛的指尖,让他只想逃离,可是为何面对跟前的人儿,却是想要忍不住的抱住她?
心口似乎有什么在不断的骚动,挠得他心痒难耐,莫空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那干渴的喉咙却依旧好像着了火一般。松开的双臂忘了抽回,却是朝着跟前的人儿探去,一把将许轻狂抱入了怀中,紧紧的望着怀中惊诧满面的人儿,大喘着粗气道:“我,我,公主,我……”
一时间似乎已经忘了该如何言语,身体已经是自己动了起来,低头就朝着怀中人儿的唇瓣凑去。眼见那压上来的唇瓣,许轻狂心中一跳,恼怒的一皱眉头,猛然大力的将莫空推了开来,退离几步,却是发现脚下发软,一个不稳急急的撑住床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怎么回事?许轻狂面如惊疑,只觉全身像是着了火,使不出半分力气,抬手抚上面庞,滚烫得厉害,难道是发烧了?许轻狂心中奇怪,却是发觉浑身燥热难耐起来,心中一跳,转头瞧向那又拥住自己的莫空,才回过神来,自己的症状不正如这莫空一样么?
许轻狂猛然转头望向屋中,四处搜寻起来,目光落在一旁的香炉上,才发觉这屋中充满了一股怡人的芳香。她眉心一拧,使劲推开莫空,几步走到桌前,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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