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让青鹰动容,而唯一让他真正放在心里的,除了他的那些兄弟,就是幼舒。
当青鹰把研好的药喂给幼舒看到她在那里疼的翻来翻去,抱头哭喊的时候,他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安安!安安,来,你掐着我,你掐着我就不疼了。”
见幼舒在床上不断的翻滚着还不时用双手去敲头这般自虐,他越看越是觉得心疼,旁边的戴利想拉住他,却被青鹰一手挥开了。
他主动把手伸到幼舒的嘴边,虽然现在疼的毫无意志力,但幼舒到底神态还是清醒的。
她痛苦地咬着唇看着青鹰,自己的下嘴唇都快被咬烂了,但她却并不愿意去咬他的手臂。
青鹰看到她额间因为疼痛又冒起了冷汗,又心疼她自己虐待自己,不由分说又把手往前松了松:“安安,没事,我不怕疼!你随便咬,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心里疼的受不了。这药你刚刚喝了还没三分钟就疼成这样了,最起码还要五个小时才能起作用,来,乖,你咬着我,会好受点。”
“……不,不要。”虽然现在身体感觉很难受,好像自己的身体成为了战场,两股不同的力量在自己身体内反复争夺打战,但是一听还有那么久,顿时当下就决定要自己挺过来,尤其……青鹰这几日为她没日没夜的研究抗新毒药,她不能再这样对他。
青鹰见她这么执着,觉得心里很感动,像是溢满了温暖的热流,源源不断:“安安……可是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是很担心的。”
“老大你放心,我一定能撑得住。”
幼舒握住他的手,想安慰他,可是话音刚落,四肢百骸就感觉激起一种冰火两重天般的感受,令她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好冷,好热!
怎么会这样冷,这样热……
幼舒想用被子捂住自己,因为太冷,可是身体的另一部分又感觉如火在燃烧着她的身子,让她无法承受,青鹰连忙看向旁边的戴利,戴利推了推眼睛,解释道:“她体内的毒沉寂了几个月之久,比起我们实验的人来说,中毒时间要略微长一些,所以这种药物的反应,对她也特别的大。不过老大你放心,只要她抗过这五个小时,随后就会轻松多了。这种毒,看似可怕,无法根治,但好在温景池的药计量下的不大,另外里面还配了不少缓和它的东西,所以老大,你也别太担心。”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听戴利解释跟安抚是一回事,心里自己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青鹰拿起柜子上准备好的毛巾,一次次地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可是却毫无作用。
他的冷汗刚刚擦完,就发现她额间又冒了出来。
青鹰心疼,就俯下身干脆吻住了她的额头,幼舒全身都感觉像是撕裂一般,手无意识的挥舞着,有时候长长的指甲会刮伤他的脸颊,但是青鹰也当作没事一样,他所有的注意力还有那双眼睛都放在了幼舒的身上,为了怕她伤着,青鹰又找戴利弄来了绳子,他实在不想看到她再这样自虐了。
“老大!绳子找来了。”
“嗯,把她手脚绑上,轻一点,别伤到她了。”
“好。”
戴利的动作很麻利,而且动作果真轻柔,半点没有伤到幼舒,但尽管手脚都被束缚了起来,依旧难受的很儿,幼舒很想用手去挠身上每一处发痒发痛的地方,但是又够不着,冷哼蹭蹭的冒,青鹰没办法,只能不断的握住她乱动的手,为她一边守候祈祷,一边耐着性子,安慰道。
可……没人知道现在他有多么的难过。比起安安来说,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在身上痛,而他,却疼在了心里。
看着幼舒在床上不断翻来覆去的挣扎难受,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真的在你明明没有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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