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年底已经是冬季,泰国一座像城堡式的古典房子,四层楼,进入客厅壁炉里的火燃烧着,四周是是彩绘的墙壁,吊顶足足有五米高,诺大的客厅足足有八十平米大,宽敞而豪华,以红色为主的装饰布局,典雅而奢靡。
金色的壁炉不远处是红色沙发,上面坐着一个男人,阳光射进落地窗前照射在男人的脸上,他表情阴沉,抽着一支雪茄。
现在正沉着声训斥,“别不知好歹,能给你这样的生活已经不错了,还想怎么样?要不是看你为我生了个儿子,我早把你丢到十碌道去了。”愠火的说完抽了口雪茄。
“我看你是偏向她,我就知道有她在,准没我的好日子可过。”一个身形肥胖,满眼皱纹的女人抬起头,赫然是娇娇馨,只见她指着沙发上另外一个女人说出,话语里满是不甘和愤怒,两只眸子里尽是怨恨,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他拿我的东西也不是一两次了。”坐沙发上的女人口气平淡的说出,优雅的翘着腿,表情波澜不惊,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玫红色的紧身裙包裹着她的玲珑身段,此刻也抽着一支雪茄冷冷的盯住娇娇馨的面容。
“伶静雪,孩子不懂事,才拿你房间的东西,你不要一口一个贼的显摆着。”娇娇馨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美丽女人,只见伶静雪只是扬唇一笑,不作理会。
“啪”白世勋一个巴掌落在了娇娇馨的脸上,两眼冒火的怒吼,“搞清楚你的身份,冲其量不过是个情人,别以为生了个儿子就得瑟了,她是我唯一最爱的女人,说话客气点。”
“你打我,你打我,我跟你拼了!”娇娇馨放下孩子,走上前跟白世勋撕扯起来,被他一巴掌甩在了地上。
而伶静雪抽了口雪茄吐出烟圈,只是默默的盯着她的儿子,只见孩子吓的哭了起来,伶静雪掐灭了烟,面无表情的摸了摸孩子的头,走过他们身边,径自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种戏码前一年还算凑合,而今年已经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了,伶静雪早就见怪不怪,狗咬狗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唯一值得她感兴趣的就是白世勋手里的那份原件而已。
外面的客厅里依然传来怒吼与哭喊声,伶静雪进了房间把门关上,隔离了外面的喧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田园风光。
而客厅里的吵闹在不断飙升,“要不是我当年为你生下了孩子,你来泰国之前那次事故后就已经不能再生育了,你应该感谢我为你白家延续了后代,我虽然不爱你,但是起码为你生了个儿子,没功劳也有苦劳吧?那个女人为你做过什么了?她稍微笑一笑,你就没方向了吗?还是你丧失了男人的能力后连思维都丧失了?”
娇娇馨抱着两岁的儿子哭着申讨白世勋。
“管妈,把孩子抱走。”白世勋叫了声保姆,随后保姆进来一刻也不耽搁的把孩子赶紧抱了出去。
“啪”下一秒,一巴掌反手抽在娇娇馨的脸上,只见白世勋一脸的怒火,大吼出,“跟你说出多少次,不许再提当年的事,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不知足?识相的就给我闭嘴,不然就把你撵出去。”他怒不可遏的吼出。
娇娇馨讽刺的笑了声,“想要我离开可以,把儿子还给我,我就走。”
“想要儿子,门都没有,也不想想,你不过就是我和白子韶穿过的一只破鞋而已,臂被千人枕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白世勋说完就朝伶静雪的卧室走去。
娇娇馨咬着唇,站在客厅哭的淅沥哗啦,她绝没有料到今天会是这样的命运,两年前,当伶静雪来找白世勋答应跟他一起起别的地方生活后,本以为她可以得到白子韶了,没想到她找到了白子韶,只是一个劲的问他们去了哪里,她以为白世勋去了香港,结果白子韶带人去找,压根就不在香港,白子韶以为娇娇馨在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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