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日,法庭终于开了庭,而法官正是申斯萄,只见他头戴发套,显得很威严与庄重,在坐的受害人家属、亲戚、有关的所有人都已经列坐。
白子韶和伶静雪坐在了一起。
“开庭。”申斯萄严肃的喊了一声,只见狱警喊了一声,“带犯人。”
只见小门打开,白世勋穿着囚服,戴着手拷脚拷,慢慢的被两名狱警押上了审判台,在他出现的一刹那,伶静雪心里咯噔了一下。
才那么几天的功夫,以前那个俊朗帅气的白世勋已然不复存在,下巴上长满了参差不齐的胡渣,两眼无神,眼窝深深的陷了进去,脸上有些地方是一些青子,人消瘦了不少,头发凌乱,穿着薄薄的橙色囚衣背心,手碗上也有淤青,想必在牢里受了不少罪。
白雄启和白子韶见到白世勋的样子也很不是滋味,毕竟亲戚一场,而兰紫鸳皱着眉头忍不住掉下一滴泪,白世勋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也付出了不少精力才把他养育成人,没想到现在却进了大牢,永不得翻身了。
“被告人白世勋,2008年,你对被害人伶某施行两次强暴未遂;2012年初,对伶某进行强暴未遂两次,并对伶某进行拍摄不良片段,先后作为要挟;2011年,手下的人强暴了伶某的朋友冉某而隐瞒了事实;2012到2013年在泰国非法走私军火和毒品,强制张圆和铁兰吸毒多达数次,以致他们无法自忍情况下杀死其家人,而后上吊自杀;先后又在泰国、中国等多个地方走私毒品,利用不正当的关系运送军火多达六十多起,白世勋你对这些罪状都供认不讳吗?”
申斯萄拿着纸宣读出白世勋的罪证,他的心里五味陈杂,毕竟是他表哥,再者,白世勋要求他刻意隐瞒伶静雪的名字,在法律面前,他的一切罪孽都无所遁形,只是他不想再伤害伶静雪,所以请求申斯萄保障伶静雪的权益。
此时,白世勋站在被审台下,低着头说出,“我全部认错,都是我做的,五年前对伶谋的两次强暴使我现在后悔不已,两年前的两次强暴与拍摄,使我想杀了自己,我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只是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
白世勋两眼悲戚,带着很重的黑眼圈转身看向坐在列席上的白子韶,他两眼有点愤恨的说出,“我始终想不明白,我哪点比他差了?为什么在他伤害了她之后,我心爱的女人还能再次原谅选择他?而我就要被她背叛与欺骗!论工作能力,论外貌,论手段,我哪点不如他了?如果是论家世,假如我父母还在的话,以我父亲的能力,也会做出一番事业的。”白世勋说完咬呀切齿的流下一滴眼泪,白子韶表示沉默,只是盯着他凄楚的脸,心里也不是滋味。
“以我在泰国的盛世,我与你不分上下,我的经济也是相当好的,哼,真是报应不爽,你也不会想到我与娇馨有了孩子吧?想到这点,我心里也算解了口恨,我一直都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为什么我不比你差,你在女人上却每次都占尽上风,终于,这次,我要她陪了我两年,虽然我从没有真正的得到过她,但是你却孤独了两年!”白世勋最后越说越激动,讽刺的笑了笑,台上坐着的人都议论纷纷。
“肃静,安静!”申斯萄敲了敲锤子说道。
“法官,随便你们判多少年,哪怕枪毙我都无话可说,但是请允许我再对她说几句话。”白世勋说完扭头对上伶静雪的眼睛,他深情款款的盯住她的秀脸。
“你知道吗?我在第一次你送我去医院出来的时候就爱上了你,之后我更加疯狂的迷恋上了你,可是你总是不给我机会,对我越渐的冷淡与不耐,所以我才会偏激,对你做出一次又一次过分的事,后来,我发现我的行事作风和性格也开始扭曲,我没有及时回头,而是变本加厉的做起了违法的买卖,那两年时间里,我很小心的做着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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