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等着这月半节过去的,只是魏泽得到消息,家族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原现在的局势有些紧张,我这心可是相当的不定,万忘可汗与大人莫怪!”李嫣然故作忧心的说道。
“是嘛,如果是这样,嫣然姑娘孝心如此之重,倒是美事一桩,如何能怪罪呢!”森德立刻打蛇随棒上,他也不问魏泽是如何得到的消息,自然是心中有数,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虚假编出的,只是他不能戳破。
“如此,我便告辞了,相信有一日我们还能再相见的。”李嫣然福了福身,告辞。裙摆在空中荡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似乎是一抹艳丽的花朵被他人折食,乌尔扎克徒生了一场叹息。
李嫣然的离开很是顺利,甚至还有乌尔扎克派出来将李嫣然护送至边境的数十位禁卫军,依旧是熟人,连尽带队。
“连尽,这一次倒是谢谢你了。”李嫣然在边境那一条道路上停下了脚步,随即拍了拍连尽的肩头,任重而道远啊!
“不碍事的,若不是你,也不会有我的今天!”连尽说的隐晦,李嫣然没有听懂,却也只是笑笑,不论是因为自己什么,一切走上正轨便是好的,还想在说什么,天边突然有雁儿整齐的飞过,这是天暖回归的雁儿,一如自己一样,走向自己温暖的港湾。
“走了,有缘再见吧!”李嫣然上了马车,潇洒的挥了挥手,拜别了那一抹翠绿的草原,这一生许是没有机会再来了吧,李嫣然其实心中清楚那之前说的话不过都是心愿罢了,这一生或许只此一次了。
赵悦,你的生日宴会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那一天我期待着!李嫣然在踏足中原土地的刹那没有想到那城郊忙碌的赵璟,没有想到那京都之中的双亲弟妹,唯一想到的便是已然势如水火的赵悦。
而此时的赵悦的心情显然并不是太好,寝殿里该摔的东西早已经没了踪迹,扎勒正静静站在一旁,等着赵悦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扎勒,你说,如果本宫现在便去和父皇说,不要办这一场生日宴会了,他可会答应?”赵悦终于冷静了下来,捧了一杯刚刚嬷嬷端上来的茶水,涂着丹寇的手指在空中划出诡异的痕迹,扎勒看的心惊不已。
“公主,若果你将这一次的生辰宴会给推掉,那么皇上兴许会在龚妃的挑拨下认为你是不愿意划出那一笔钱财!”扎勒静了静心神,客观的分析道。
“又是龚妃,本宫真是巴不得趁早收了她儿子的性命去!”赵悦手上的茶杯水已经晃出来大半。
“公主,小不忍则乱大谋!”扎勒依旧在一旁淡淡的提醒,他的声音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却依旧深沉淡漠,总之,赵悦是听进去了。
“扎勒,那个该死的李嫣然回来了么?”扎勒心中一动,眸间不经意间划过一道光芒,一闪即逝,快的即便是赵悦都没有能够发现。他不知道赵悦如此一问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消息,公主可还记得我所说的话?”扎勒自然不可能将李嫣然如今正往回赶的消息透露给赵悦呢,比较起来,孰轻孰重,他还分得清。
“本宫知道,只是这心中实在是烦闷!”赵悦烦闷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何尝不知,李家的势力,是自己肖想那个位置所不可或缺的,但是她的心思不愿意让她与李嫣然和好如初,若是不想让她影响到自己的动作,那么便只有一个法子了......
不过这最近,显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生辰的事情就已经焦头烂额了,这李嫣然的事情便只有缓一缓,况复在这京城之中想要动她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现在朝堂之上,几乎全依赖着李长青,若是这个时候他挚爱的女儿再出些事情,那么自己也是讨不得半分的好处的。
“公主,你最近的心思似乎过于烦躁了!”扎勒顿了顿,随后伸手将赵悦的身子按在了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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