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纱原本恶狠狠的表情立刻变得温柔起来:“是,公子。可是公子,她居然敢喂你吃毒药!这个仇不报,我会难过纠结死的!”
雪靖不高兴地看看画纱,画纱收回了自己那夸张的表情。她似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一样叹了一口气。雪靖微微眯了眼睛,他知道画纱这是要对他长篇大论起来的村标志性表情。
就听画纱换了一幅悲伤万分的语气道:“唉,我们的太子爷终于是长大了,他知道什么叫做人间情爱了。我看那个伊以乐虽说是长得算不上是天香国色,但却是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太子爷,你知道吗?天下的美女多了去了,比她漂亮的还有很多,等太子爷继了位就知道了。”
雪靖不耐烦地看看画壁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让画纱闭嘴?我从小就讨厌她说话,她能不能不说话?还是派她出去做些事好了。”
画壁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郑重地对雪靖说:“太子爷,她这个毛病是改不了的。而且画家世世代代是为每一世太子作事的。这个只能说是,属下无能为力。”
画纱完全没有听到雪靖与画壁在说什么,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怀”里,感叹着雪靖是如何从一个无知的少年,变成一个也会被世间女子迷惑的过程。
雪靖用双手捂住了耳朵,画壁则是干脆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画纱一个人还声情并茂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地说着话。
师将军府。
一个小子端了饭菜往望海楼去,师胜雪从假山处拐了过来。那小子看到师胜雪,立刻垂了下头来:“将军。”
师胜雪轻声应了一声,他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向那个小子伸出了手:“你下去吧,把饭菜给我就好了。”
“是将军。”小子听话地将手里的东西给了师胜雪,自己退了下去。
师胜雪端着饭菜入了望海楼,一层里,师沿硕还在写着字。他每天都有写不完的字,除了练功以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写字。这也是师胜雪故意绑着他,不让他去外面惹祸的办法之一。
上了二层,师胜雪见穆千尘正在倚着床小睡。
这里的街上已有了绿色,这里的春天比北方来得要早一些。
师胜雪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他想叫穆千尘一声,却又不知道如何称呼他。叫他太子吧,可他并不是太子。叫他的名字吧,他的名字分明就是太子的名字。他是没有名字的,小白一出现他本应该转入暗处生活的。
穆千尘知道师胜雪在为难什么,他睁开了眼睛,然后道:“将军叫了我这么天的公子,我听起来也顺耳了。”
他倒是不在乎师胜雪有没有把他当作太子。只要他出了这里,他依然是太子,至于小白,哼,还是那句话,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不是要与小白争什么,而是小白回来是有代价的,那便是天朝向晋国割地赔款。
他当了这么多年太子,虽然这个江山不是他的,可是他习惯这个江山是他的,也习惯维护天朝的一草一木了。
“师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这样吞吞吐吐,倒不像是师将军你的做风了。”穆千尘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桌前吃饭。
师胜雪也坐在穆千尘的对面。好一会儿,看着穆千尘的碗都干干净净的了,他才开口:“公子,小白真的与晋国答成了协议,如果小白成事,会对天朝不利么?”
穆千尘听师胜雪的这话他心里起了一阵暗火。这些读书人,一向都是这样迂腐。穆千尘一挑眉,他问:“师将军,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直以来你就坚信小白是太子,我是小白的替代品,你有没有想过事实上,小白才是个替代品,而我才是真正的太子?我出来办事自然是有要有人在宫里代替我?”
穆千尘这话一出,师胜雪立刻愣在了那里。
穆千尘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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