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馨，坐下。”谭北也是开口说道，脸色变了变，这李楠，显然不是易与之辈，况且谭北，似乎已经对余馨有些意思了。

    余馨的神色微变了下，然而却见她前方，凌天阳站起身来，含笑看着她，余馨便也笑了，抬起脚步朝着凌天阳那边走去。

    “你再走一步，后果自负。”谭北心情本就不好，沐灵萱只能偷偷暗恋，如今，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也敢给他甩脸色，这仿佛戳中了他的痛处，不由得冰冷说道。

    “只管走，不用理那废物。”凌天阳微笑着走向余馨，听到凌天阳的话，余馨笑得更甜美了起来，她在秦国就知道凌天阳行事谨慎，此刻敢如此说话，显然根本不惧谭北，而且，她也注意到凌天阳那一桌的人，除了凌天阳和豆林他们外，南宫鸿飞霍芙等人，哪一个不是气质不凡。

    凌天阳话音落下，谭北的眼瞳中闪过一道可怕冷芒。

    “废物？”近日来无比沮丧，经常自己发呆，自言自语，自认为的天赋，是不是已经荒废，不仅师尊质疑他，师兄弟们也质疑他，这些遭遇，就像是一根针，刺入他的心脏。

    “贱人，滚过来坐下，不然，我叫你沦为玩物。”谭北没有转身，而是冰冷说道，背对着凌天阳的他，俊秀的面孔竟有几分扭曲，若是平时，谭北不至于如此失态，只是最近心情太糟，又连续被话语所激，内心中的黑暗一面便暴露出来。

    酒楼中的人无比震惊，顿时目光纷纷望向谭北这边，不由得露出一抹有趣之色，此人看似也有几分气质，然却说出这样的话，却是有些过份。

    余馨的面色一僵，媚眼中闪过一道冷芒，这几年虽谨慎卑微而活，但也保持着尊严，不被人侮辱，此番谭北之话，却是污秽至极。

    “若是卫冉知道交出你这样的弟子，不知会有何感想。”凌天阳身上流露出一缕缕寒意，谭北将酒杯放下，这才转身，随即，他看到了凌天阳的面孔，目光陡然间僵在了那里。

    他和凌天阳算不上很熟，也仅仅见过两次，第一次，他和同门冷青俯瞰着少年凌天阳，告诉他，不要奢望和沐灵萱在一起，他只是一只乌鸦，不配。

    第二次，是在药圣宗外，他有些好笑，凌天阳竟然真的找到了药圣宗，然而接下来，他看到凌天阳和松雨对峙。

    再之后，关于凌天阳的传闻不断，水元郡最年轻的四阶灵纹大师，为红颜一怒，击杀仲逸轩，狂暴一战，战兵全部葬送，身受重伤，但依旧挟持穆子悦全身而退，那一战，四位杀手陨落，松雨的名声，遭到了质疑，有人怀疑那杀手真是松雨，做过杀爱侣的事情。

    这是第三次，凌天阳站在那，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卑微的蝼蚁般，这是他曾经看凌天阳的目光，这样的眼神，让他心中更是刺痛。

    “竟然是你。”谭北目光寒冷，却见凌天阳冷眼扫向他，那锋锐的眼眸仿佛刺入他的脑海，顿时一股恐怖的压力降临在他身上，让他感觉到惊惧，仿佛有一尊恐怖的巨兽出现在他面前，要将他撕裂来。

    “咚！”凌天阳往前走了一步，谭北心脏跳动，浑身瞬间出现冷汗，身体往后挪动，噗咚一声，他坐着的凳子直接倒下，他自身也摔倒在桌下。

    “你如果再敢说一个脏字，我会让你永远开口说不了话。”凌天阳冷冰冰的说道，爬起身来的谭北脸色苍白，看着那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指指点点，谭北只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极为难受。

    “药圣宗，卫冉，竟有这么一个弟子？”

    “传闻卫冉小弟子沐灵萱，乃是乾坤阙灵身，如同天上的仙女般美丽，这人竟是他师兄，不敢相信。”许多人摇头叹息。

    凌天阳却没有理会这些声音，只见他走到余馨的身前，看着这依旧性感美丽的师姐，伸出手，轻抚着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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