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舟粲似乎感觉到了那些不对劲。
想想和白诗婷去找宁采伊的时候,她人不在,手机也不在,那时候她一定是被控制了。
可是问题是白嘉梁控制她做什么?要挟双向?
他摇摇头,“双向现在内忧外患的,白嘉梁利用采伊什么呢?”
温姐无言,垂手而立。
舟粲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白嘉梁想利用采伊达到什么目的。
内线响起,温姐接过,脸色不好地望向舟粲。
“什么事?”他冷声问。
“白嘉梁身边的特助眼镜来送请柬。”温姐小心地瞅着舟粲,真担心他会不会冲动到揍人。
舟粲冷静地静了一下,皮皮一笑,“叫他上来。”
温姐点头,出去带人。
一会儿,眼镜傲然地站在舟粲面前,递出先生派发的请柬。
舟粲没有接,示意他放下。
眼镜放下,嘴角轻扯,一脸不屑,那眼镜后面的眼睛里神色复杂。
舟粲拿过请柬,打开看了看,“订婚宴?我觉得你们白总过于老套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订婚,不如直接结婚的好。”
眼镜愣怔了一下,没想到舟粲的反应这么淡定,微微一笑:“先生说宁小姐还是第一次婚姻,不能这么草率,一定要风风光光的。”
“她是第一次婚姻,可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我想宁采伊不会乐意看到她第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订婚宴上吧?”好大的醋味!
舟粲,你不过是假装冷静而已。
“先生征求过宁小姐的同意后才发的请柬。宁小姐说了,既然跟舟粲的故事结束了,新的故事就要有新的心态,她当舟先生是一个朋友,送请柬也是出于礼貌。”眼镜果真能随机应变,也更能触动舟粲的心。
他已经蓄积愤怒,在眼镜说完后,一把将请柬甩在了他脸上,厉声说:“滚回去告诉宁采伊,她跟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除非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孩子,否则她就乖乖地滚回来!”
“舟先生这样做貌似不合法吧?”眼镜挑衅地扬了扬眉。
“对于一个抛弃自己爱人和孩子的女人来说,合不合法都只是一个说词。”舟粲挥挥手,送客。
“舟先生是放不下宁小姐,还是不甘自己的惨败?”眼镜丢下一个问句,转身走人。
笑话?他不甘自己的惨败,他是宁采伊唯一的男人,也是那女人一辈子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他如何失败?
眼镜刚刚离开,白诗婷风风火火地跑来,推开门,双手碰的拍在办公桌上,直视舟粲。
“宁采伊要跟我爸定亲。”
你知道吗亲?
舟粲扬了扬桌上的请柬,“知道了。”
“知道了?”她审视着舟粲淡漠的表情,急切地催促:“知道了还不赶快行动。”
“行动?怎么行动?我都不知道宁采伊为什么突然要嫁给你爸。”
“也许是赌气,她这是怄气呢。”白诗婷天真烂漫地说。
女孩不都是喜欢拿这一套来对付男友吗?
貌似屡试不爽。
“你错了,宁采伊不是一个喜欢儿戏的人,而且你爸也不是一个随便就答应别人儿戏的人。”宁采伊,你果真死心了吗?
“也对,我爸不可能胡闹。那怎么办?难道宁采伊真的要做我后妈,不行,我接受不了!”
开玩笑,她和宁采伊也算是朋友了,突然身份上升了一级,她心里怎么也抹不开这个身份。
“她就是一头猪!但凡有一点脑袋她就不会这样对待我!”舟粲伤心至极。
宁采伊,你太坏了!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受是吗?存心让我食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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