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还能有谁,司华!”
“不知道。”
阿默坦白到。
“你怎么会不知道,这里不是祭祀殿吗?这里不是你的地方吗?人在你的地盘上你居然跟我说不知道?”
若是纪飞燕现在周身有毛的话,那么她现在的形象就是一直周身炸毛的绒玩具。
“他有手有脚去哪里是他的自由,再者,你觉得我们能够阻止的了他吗?”
……
“你先吃点东西收拾一下,宴会也邀请了司华,到时候他肯定是会出现的。”
阿默面色瘫瘫的将手上的早点放在纪飞燕的桌子上,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她可没兴趣搅合进他们两人之间的破事。
纪飞燕兴趣缺缺的看着面前的早点,琢磨着这个时候司华会去什么地方?难不成是找月夕去了?
只是一直到宴会开始,纪飞燕都没有见到司华的身影,倒是杨云灵一身华服出席,瞧上去倒还真是有几分郡主的样子。
纪飞燕心里还操心这司华的事,逮了机会便偷偷的退场了,她可没兴趣在那边一直跟他们虚以为蛇。
“喂,你到底走不走啊,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自个走了啊,反正没有你我也能找到地方。”
纪飞燕一路七绕八绕的把自己给绕丢了,正在她求人无门的时候,听到某道十分熟悉的声线。
唧唧……
……
这一刻纪飞燕是完全肯定了,顺着那声音寻了过去,便瞧着纪水柔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蹲在地上,她脚边是同样可怜的小七。
“纪水柔,你在这里做什么?”
纪飞燕视线来来回回的打量着纪水柔,抬头四处瞧了瞧,也没见到有其他的人。
“娘亲,我总算是找到你了,我刚才都在想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要把这破皇宫给烧了。”
纪水柔一见到来人是纪飞燕,二话不说的直接扑了过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司华爹爹,他跟月夕舅舅打起来了,我出来的时候正难舍难分呢。”
纪飞燕有一瞬间慌神,是她出现幻听了还是她刚才喝醉了。
“娘亲,现在没有时间发呆了,赶紧跟我回去吧,不然晚了怕是要出人命了。”
纪水柔拉着纪飞燕便急急忙忙的朝着皇宫外走去,原本还躺在地上装尸体的某鼠也十分利落的跳到了纪水柔的肩上。
这一路上其实纪飞燕压根就没有把纪水柔的话放在心上,司华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跟月夕打起来呢,可是直到她站在那两人面前的时候,她才缓过神来。
对面的两人身形浮动,角度刁钻,出手更是丝毫不留情,在纪飞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已经直直的冲进了那两人的战场。
迎面而来的劲风刮的纪飞燕面上一疼,那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才让她终于是找到了一丝丝的真实感。
两个男人同时住手,看向纪飞燕的视线都带了几分痴缠。
纪飞燕扭头定定的注视着司华,这些年来她是第一次见到月夕,他比之前看上去要长大了不少,脸上的稚气也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般的坚毅。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想用这样的方式跟我见面吗?”
纪飞燕面色沉沉的站在司华和月夕两人之间,脸上方才被他们俩所带起的劲风划出了一道口气,虽然伤口不至于太深,但是那映红的液体留下来却仍旧是让那俩人的视线暗了暗。
“阿姐……”
月夕喃喃的开口,终于是能当着她的面喊出这一句了。
“现在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了吧。”
纪飞燕收回视线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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