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燕的眼神微微一闪,她有种司华或许知道某些事情的猜测。毕竟当初是司华要来灵玑的,然后月夕就肯见她了,这中间到底有些什么联系?
纪飞燕的思绪百转千回,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司华。
而这是在灵玑皇宫太子的书房内,元史羽的神情严肃的让整个室内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起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元史羽的嘴角隐起来了一贯的弧度,一方薄唇紧紧的抿着。
“我知道。”
站在他面前的是身形清秀的月夕,这些年下来却只见他的身形越来却瘦弱,就连脸色也是常年的苍白。
“我就知道当初不应该答应让你们见面的。”
元史羽的语气里带上了星星点点的懊恼。
“跟你没关系,我并没有打算一直不见她。”
“你把一切都算计在里面,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该怎么办?”
元史羽的眸光紧紧的落在月夕身上,他今天穿的还是代表祭祀殿殿主的服饰,饶是那繁杂的款式精细的做工将他衬得出尘,可他就是觉得跟这身衣服比起来还是多年前那身干净利落的青色袍子更为适合他。
“不会的,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月夕的嘴角勾起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同样爱她至深的人,只要是能够让那个人伤心的事情,他一定都会隔绝的很好。
“那你呢?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你自己吗?”
月夕的话让元史羽的眸子都染上了一丝怒气,这人居然打算从头到尾都不告诉那个人吗?他就打算这样在为那人做了所有后一声不留的离开?
“我做的一直都是我最想做的。”
就相遇的那一刻开始,我想的要的就都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月夕,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从来没有认过你。”
元史羽的眼神里带上了难以言喻的苦涩。
月夕抬起眸子,就算现在他的面色看上去苍白可怕,可是那双眸子却是光彩夺人。
“我一直尽力在弥补,为什么你就不能留下来?”
元史羽的声线霎时的低沉下来,那声音里仿若是承载了诸多难言的情绪。
“你从没有做错什么,既然无错又而来弥补?”
“月夕……”
看着这般一身笔挺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月夕,元史羽发现自己竟只能满嘴苦涩的喊他的名字。
月夕微微一垂头冲着元史羽行了个礼,然后在他的注目下转身离开,那每一步都走的坚定无比,他知道走出这个门或许以后就不会在有机会回来了,那些他以为早已经忘记的记忆在这一刻却突然变得鲜活起。一遍一遍的回旋重复,一直到最后心口传出淡淡的痛意,然后,脚步静止。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哥哥……”
最后两个字轻的仿若只是动了动嘴唇,可是元史羽却听见了,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一瞬间僵硬起来,明明想喊住那个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可是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这位灵玑皇室最为高贵精明的太子这一刻身子竟然在微微的颤抖。
月夕一步一步离开皇宫,以前他从来都不愿意踏进这个地方,就算迫不得已要来他绝对不会想现在这样带着一种散步的姿态。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或许那些恨意早已消失在他的追逐中了。
哥哥……
一直到窗外的银月斜挂树梢,元史羽才缓缓的动了动自己已经全然僵硬的身子,只是才稍稍一移动,那股酥麻的同意便传至全身,可是这跟他之前听到那两个字的震撼相比起来已然不值一提。
他终于又重新喊他哥哥了,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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