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纪冰霖足足的昏睡了一天,要不是司华再三的保证他没事,纪飞燕这回八成已经要拆房子了。
“冰霖,你有没有事?有哪里不舒服吗?”
纪冰霖睁开眼便瞧见纪飞燕满是担忧的面孔。
“娘亲,我没事。”
纪冰霖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纪飞燕连忙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你都已经睡了一天了,这样还叫没事吗?”
纪飞燕真的很想揍他一顿,不过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语气也就怎么也横不起来了。
“娘亲,能找人先控制那群病人吗?”
纪冰霖这么一开口在场的人脸色全都一变,特别是纪飞燕,既然冰霖这么说那么就表示那群人显然是有问题。
“你确定吗?那群人当真是和陆安生是一种病?”
“虽然现在他们表现还不明显,可是我敢保证若是放任不管他们一定会跟陆哥哥一样,或许……还会更严重。”
纪飞燕沉默了半响,这里不是灵玑也不是齐国,她在这边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况且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月夕,你和刘言志现在先去将那群人找一个地方隔离起来。”
就算是找不到求助的地方,他们也能自救,虽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可是纪飞燕总有种感觉那些人是冲着他们来的。
“嗯。”
月夕点了点头。
“万事小心,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靠什么传播的,所以尽可能的少和他们接触。”
“阿姐,你放心,我怎么说也是祭祀殿的殿主,这点东西还难不倒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可掉以轻心。”
纪飞燕难得严肃的跟月夕说话。在她的认知里别的什么事都好商量,但惟独不能不注重自己的生命安全。
“嗯,我会的。”
月夕的嘴角一扬,整个人仿若处于一种温阳之中,其实他笑起来倒是和纪飞燕有几分的相似。
月夕带着刘言志和阿默离开后,纪飞燕才认认真真的将视线移回到纪冰霖的身上。
“娘亲……”
纪冰霖有些怯怯的开口,还以为娘亲已经忘记生气了。
“纪冰霖,你知道你自己错了吗?”
“知道。”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不应该让娘亲担心。”
纪冰霖软绵绵的声线幽幽的响起,却只得到纪飞燕一个长长的叹息。
“冰霖,我并不是因为这个生气,诚然你考虑到这点娘亲很开心,但是娘亲最希望的还是看到你开心,但是假若我放任你去你自己想的事会成为让你受伤的理由,我想我会愿意做一个不开明的娘。”
纪飞燕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纪冰霖,她知道他有一颗悲悯的心,但是……他也是她最疼惜的儿子。
“娘亲,我……我看着他们那么痛苦,只想着我再坚持一下他们或许就能减少许多苦痛……”
呼呼……
纪飞燕心下顿时一揪。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难受,但是,凡事要量力而行,你看着那些人难受会难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人看着你躺在床上是不是会更难受?”
“娘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纪冰霖低下头,似乎每一次他都在让娘亲担心。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冰霖,以后若是再遇上这样的事情你首先要想的便是娘亲,想想你身边这么多关心你的人,好吗?”
“嗯,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纪冰霖小小的手握上她的手,那温热的触觉让纪飞燕的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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