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幅画的心情。
“你确定这画的是我?”
纪飞燕指着纸上的人,阴森的开口。
“怎么?夫人是觉得为夫画的不好看?”
纪飞燕唰的一下把画给收了起来,然后开始想着是要直接撕了好还是一把火烧了。
“夫人,这可是为夫一天的成果,你可要小心的对待。”
“司华!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纪飞燕十分痛心疾首的指控。
“我是什么样的人?”
某人表示自己十分的无辜。
“你……你画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摆的是那个姿势吗?我身上的衣服有那么露吗?我脸上的神情有那么……荡漾吗?”
纪飞燕现在只要一想到那张画里的自己就只觉得耳际发热,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夫人这就不知道了,画画将就的就是这种欲言还羞的美感。”
“美你个头,赶紧把画收起来,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它!”
纪飞燕一把将画丢到某人的怀里,然后撑着腰一瘸一拐的逃出了房间。
司华小心翼翼的将画纸重新铺开,上面的画像映入眼际,长发微散的女子一身华裙的依靠在床前,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脸颊,一侧的衣服滑落至肩膀露出一个令人瞎想非非的香肩。这画貌似还真的只能让他一人欣赏。
“娘亲,你怎么了?”
纪飞燕有点疑惑的看着一脸火气的纪飞燕,这会她难道不是应该正在和司华爹爹享受美好的二人世界吗?
“没怎么。”
纪飞燕一脸闷色的扶着腰坐在。
“司华爹爹呢?他不应该陪着你吗?”
“不要跟我说他!”
……
纪水柔眨了眨眼,现在这是什情况?一双溜圆的眸子来来回回的在纪飞燕身上绕了几圈,随即一脸的顿悟。
“娘亲,司华爹爹方才不是对你用强未遂吧?”
……
“纪水柔!你整天都在学些什么东西?”
纪飞燕一回头咬牙切齿的看着纪水柔。
“唔唔……学的都是些要学的东西啊。”
纪水柔打着哈哈回到。
看着纪水柔一脸我很无辜的表情,纪飞燕表示现在先不谈这个问题。
“冰霖和龙吟呢?”
纪飞燕环视了下四周居然没有看见那两个小娃。
“冰霖现在正跟着老师上课去了,那个老头子说什么要带着冰霖去现场考察,今天一大早就带着他上山采药去了。至于龙吟,现在应该是在练功吧。”
纪水柔瘪瘪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两个弟弟一个变成了药痴,一个变成了武痴,当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采药?就他们俩个人去了吗?”
纪飞燕皱了皱眉,请来教课的是一位上了年纪退下来的御医,就他带着冰霖去山上她是绝对不放心的。
“刘叔叔也有一起去,他们不会有事的。”
纪水柔一个跃身桌上了椅子,小小的短腿来来回回的晃荡着,脸上满是一副我很无聊的神情。
“我说你今天怎么会这么乖巧的一个人待在家里,原来是没有人陪你玩了。”
纪飞燕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要知道纪水柔这样的神情可是很难见到的。
“娘亲,冰霖和龙吟现在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以前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无聊过,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纪水柔的声线有点委屈,她今天意见来来回回的将这院子绕了无数遍了,脑袋里也幻想了无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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