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言情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坐在对面的余泽雍已经闭上了眼睛假寐,看似是睡着了,但周身的气场依旧肃杀。
言情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坐得僵硬了,但是她动都不敢动一下,要是发出一点声音,把对面那个魔王吵醒了,他抽出背后的手枪一下把自己给咔嚓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不知道这辆车是开往哪里的,但她知道这辆车现在在往郊外开,越来越偏僻荒芜了。
她心里越来越惊恐了,该不会是把自己弄到什么深山里面去,然后解决了,让自己这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样一想,她就觉得坐不住了。
假意咳嗽了一下,果不其然,她咳嗽完,对面的余泽雍就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微微不悦:“聒噪。”
言情心里一片冷汗,但还是鼓着勇气问:“那个,大叔,我们现在去哪?”
听闻这话,余泽雍眼里的神色更加不悦了,嘴角微挑,似嘲讽:“大叔?我有这么老吗。”
言情心里微微一惊,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你今年都32岁了,可不就是老男人一个吗?
但这些话,她绝对没胆子说出来。
下一秒脸上就换上讨好的表情:“你当然不老啦,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她今年20岁,如花似玉的一个菇凉,而他整整大自己一轮。
叫哥哥吧,好像有点不符合他的年龄,也有一种套近乎的感觉。
叫叔叔吧,确实衬着他老。
这就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余泽雍没有错过她眼睛里那些复杂的神情,就像是两个人在厮杀,他突然就想到一个词,特别适合她。
戏精。
他倒也不是特别在意,于是淡淡地说:“叫我先生就行,这条路是回家的路,放心,我不会半路解决了你,只要你安安静静的,不要惹我生气。”
言情:…!
这都看出来了。
不过好歹性命有保障了,言情松了一口气,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将自己的嘴巴给封上:“OK,你睡觉,我绝对不会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说完以后,车内就彻底静下来了。
余泽雍也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他。
终于在漫长的车程长达一小时后,车子在一片空地停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不动,她真的感觉自己的双腿与屁股快要麻木的没知觉了。
前面的司机走了下来,打开了车门。
余泽雍也睁开了眼睛。
两人走了车,言情这才发现眼前是一片空地,寸草不生,而其他地方则稀稀疏疏的长着一些树木。
…这…不会,这就是他所谓的家吧?
啥都没有啊。
言情心里非常疑惑,但却在十几秒后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是从天上传来的。
她抬起头就看到一架直升飞机在夜幕中仿若一个巨大的黑色怪物。
言情心里的感触已经不能用震惊来表达了。
果不其然,直升飞机在两分钟后落地在两人的不远处。
余泽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走吧。”
言情咽了一口口水:“余先生,咱们坐直升飞机是要去哪儿啊?”
余泽雍难得耐心的跟她说:“我居住的私人小岛,四面环海,出入必须要有快艇和直升飞机。”
言情:…
这是不是代表她哪怕想要逃走都没机会呢?
她咬牙:“这…可是我不能去。”
余泽雍蹙起了眉头:“你父亲是将你整个人给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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