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药是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东西。
他是在给她机会坦白。
因为他知道这个药八成是言承给她的,用来对付自己。
他不怪言情,但仍然希望她对自己坦诚。
而言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再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但却依旧选择了撒谎:“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喝咖啡,单纯的不喜欢。”
余泽雍笑了。
看来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也是,便宜父亲和自己这个认识一天的陌生人,她得听父亲的。
看来,她只是在完成任务而已。
余泽雍突如其来的笑,让言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他的笑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轻笑和高兴,在言情的眼里看着,却有一种冰凉到心底的感觉,她打了个寒颤:“没,没什么事儿,我就先睡觉了。”
余泽雍捏了捏拳头,沉声开口:“今天晚上我让你在这里睡觉,明天早上就走吧,另外,回去告诉你父亲,我对你是真没有兴趣,如果他在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别怪我不客气。”
言情听完他这一番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他……好像知道什么?
不对,肯定知道自己在在咖啡里下药了,不然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突然不寒而栗,这样的男人好可怕,刚刚自己还撒了那么多谎。
好吧,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便直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吧,刚刚的咖啡里确实有药,但不是我的,是我父亲给我的,我也是迫于无奈,我必须按照他说的做。”
余泽雍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里面是什么药。”
“春……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色微微的红了红,“让我给你下药,然后把你吃干抹净,生米煮成熟饭,就这样。”
余泽雍讥笑了一声,其实这种可能他想到了,但:“你们有什么把握即使和我发生了关系,我就一定会要你?”
言情怔住了。
余泽雍又道:“我可不是那种古板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即使我上你千万次,也不一定会给你名分,还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你。”
……
这可以说很扎心了。
言情不自觉的嘟哝:“那不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
她的声音很小,但余泽雍的听觉十分敏锐。
“我从没说我是个好人。”他承认。
混他这行的人,绝对和善良两个字没关系。
言情觉得已经没有交谈下去的必要了:“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在留在这里,我现在就走人,再见。”
该做的已经做了,余泽雍油盐不进,她也没什么办法。
其实她的心底是悲哀的,因为她知道,没了这个余泽雍,肯定还有下一个余泽雍,言承从未将她当做一个女儿看待和呵护,只是来把她当做一个利益最大化的工具。
她周身忽然升起的悲戚,余泽雍也感觉到了。
竟然没有直接说让她走,而是问:“你好像有点难过,真的很想待在我的身边?”
当然不想待在你身边,之所以难过,只不过是感叹自己的命运罢了。
她扯了扯唇角:“我难过,但不是为了你。”
“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余泽雍突然来了兴趣,好整以遐的看着她。
而言情认为,反正都要走了,以后没什么交集,也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你忙吧,我走了。”
余泽雍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睛。
越是不想说,他就越是要知道答案。
言情没有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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