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从小家境贫寒,父母便把他送进皇宫,一直待在南宫轩的身边,忠诚度不比紫璃她们低。
被点名的张小小顿时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若不是白芷溪强行拽着特走出来,他还回不过神来。
只是,他的话语刚落,场面便安静的出奇,在场之人静静的看着她,谁也不说话,时不时朝着秦丞相投去询问的目光。
“公主殿下,老奴尽心尽力的伺候皇上这些年,深得皇上恩惠,皇上一日未醒来,老奴便一日不走的。”
一旁的李公公忽然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哭诉起来,白芷溪好像就是那无情的刽子手,斩断了他的情意一样。
此时,来上早朝的大臣问声赶了过来,就看见气势汹汹的白芷溪。
皆以为白芷溪不分青红皂白的革掉李公公的职位,纷纷指责白芷溪年轻气盛,没有一点公主的气度。
一时间,各大臣指责的漫如潮水一样的向她砸过来,根本不把她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
而整个事件的主使者秦丞相却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切,白芷溪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不屑与嘲笑,一种挑衅般的嘲笑。
眼下整个南疆都掌握在他手里,若是他不发话,谁也不敢撤了李公公的职位。
“李公公,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要你回家养老既然你如此舍不得皇父皇,便去椒房殿陪着父皇,直到他醒来为止。而张公公就是宫里大总管,这有什么不对吗”
白芷溪冷冷的看着众人,继续说着她未说完的话:
“各位大臣知道“礼”这个字怎么写吗竟将我堂堂南疆国该有的礼数抛于脑后,是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
白芷溪冰冷无情的话语如同一声惊雷一样在每一个大臣的头顶响起来,惊吓了他们一身冷汗。
祖制世袭,自古大臣不得踏入后宫一步,更别提堂而皇之的闯入长公主所住的闺阁,这是对皇家极大的不尊敬,有辱公主闺誉的事情。
而他们把不能做的全部都做了,怪不得公主殿下发如此大的火。
此时,众人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秦丞相,但他却都笑然处之,他仿佛就是那事外之人一样。
“秦丞相,你觉得呢”
白芷溪憋着满腔怒火,故作轻描淡写的问着秦丞相,既然自己往枪口上撞,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站在对面的秦丞相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还没有来的及收敛,猝不及防被白芷溪当众一问,众人将他的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落的看在眼底。
“公主殿下,本相受皇上所托,自然是要以公主的安全为主。李公公护主不利,就依公主之言,留在皇上身边直至皇上苏醒过来为止。而众大人不尊礼数,各自罚奉半年,以儆效尤。”
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秦丞相的话悠悠的飘过众大臣的耳边,没有一点点防备,让人措手不及。
白芷溪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秦丞相,如果他处理不公,便是公然与皇家作对,到时候便有降罪的理由。
而秦丞相亦是十分聪明,宁愿得罪众大臣,日后在略使小计将人心笼络回来,也不愿意背负着谋反的罪名,得罪整个南疆的百姓。
“秦丞相对南疆果然忠心耿耿,本公主铭记于心。对了,丞相大人这么早来这里有何许事情”
白芷溪看着众大臣眼里闪过些许痛心的不信任,满意的笑了笑。
随后,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告诉众人,如今发生的一切事情皆是由秦丞相引起来,他们所要怨恨的对象也是秦丞相。
“回公主殿下,老臣接到消息,宫里住着一位女子,老臣想要查探清楚,看是否危及到公主殿下的安全”
秦丞相看着白芷溪一脸天真的模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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