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他们都见识过,因此见他如今遭罪,心中还是有些快慰的。
“皇上饶命。”不知是谁带头跪在地上,众人都开始求饶,云凰天大手一挥,安福禄便从袖子中拿出一本奏折,走上前来,清清嗓子,开始宣读:
李飞,黄河水患贪污公款三万两白银,强抢民女入府为妾
章叶常,贿赂秦汉荣五万两雪花银求的礼部侍郎一职,曾逼死一农场主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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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禄每报出一个人的“光辉”事迹,就有一个人瘫倒在地上,他们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好事”竟然都被云凰天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还当众公布了出来。
等到安福禄念完,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云凰天满意的欣赏着跪着的人的惊慌失措,惶恐无助。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作为一个朝廷命官,你们竟然敢如此草菅人命,作出伤天害理之事,真真是天理难容。我夏云国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蛀虫才会如此,百姓才会如此怨恨朝廷,现在朕就要将你们一一铲除。”
云凰天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可能是气血翻涌,站起来的时候略微晃了一晃。
霍梧栖将此急忙上前,开始帮云凰天顺气。秦汉荣一党的人除了陈利没有人知道云凰天被秦汉荣下了毒,只知道云凰天怕是得了风寒,所以以为云凰天是被他们给气的,心下更佳紧张,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现如今跪在地上的一众人里,有那个是没做亏心事的?又有哪个是清清白白的呢?
云凰天越想越气,这帮蛀虫,吃着朝廷的俸禄却只为谋取私利,而且还要拥护秦汉荣造反,当真是该死。
“拖出去,押入天牢。”
“且慢。”
这时一直立在云凰天身后的一句话都没有说的霍梧栖站了出来,跪在地上。
“皇上,臣妾有几句话想说。”
“爱妃但说无妨。”
云凰天这几日与霍梧栖相处,也了解到她为了自己不辞辛劳,心中很是感动,因此对于霍梧栖的态度也是好的不得了。
“臣妾以为,诸位大人犯下的错是不可饶恕的,只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倘若众位大人能够将功补过,为朝廷做出贡献,岂不是可以饶他们一命?”
这些人均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贵族,一大家子人上上下下加起来一百多口,他们也知道自己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可是平日里有秦汉荣作靠山,一时得意,渐渐的便忘了谨慎二字该如何写。
听到霍梧栖为他们求情,众人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点头。
“臣,臣愿意将功补过。”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从几个人中跪行出来,首先投诚。
霍梧栖认出他叫江达海,是京都兵马将军,秦汉荣的手下,曾经在关押凤紫泥的庄子上见到过一回,他应该为秦汉荣管理军队,倘若切断了秦汉荣这个部分,他应该就会像是一只被拔掉牙的老虎。
云凰天当然也认得这个江达海,他完全没有想到江达海竟然会第一个站出来,心中无数的惊讶,面上却没有显露一丝。
“江将军,你说说你愿意如何将功补过?”云凰天沉思了一会儿,有些轻蔑和戏谑的说道。
“臣愿意,臣愿意说,臣愿意什么都说。”
“好,很好。”云凰天拍拍手,表示十分满意,江达海顿时吸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了下来。
江达海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祖上也是跟着太祖打江山的,可是到了他这一辈儿,他的父母和亲人都在战争中为国捐躯,倘大的江家只剩下他和他的祖母,然而他却只得了一个世袭爵位便再无其他,每日守着自己麾下的几只军队,心中大志无处安放,对云凰天就产生了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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