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想留全尸,便需有七人捧护老爷子的尸身才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老先生还特意要朱广龙准备了七副手套。众人戴好手套,便一齐用力将老爷子从棺内捧了出来。
当老爷子的尸身躺在竹席上的时候,身体已然短了两寸有余。老先生找来三尺白练,将那老爷子的手脚捆绑,后用竹席将老爷子包裹起来。
说到这,我要特意嘱咐一句。扎裹尸体的时候切忌用红色、绿色等鲜艳颜色的布条,除非特殊情况,最好用黑白两色布条。
竹席包裹扎实后,为防止意外,好像是,还特意用铁丝将竹席箍紧。然后用两根麻绳穿过铁丝,当作背带。
做好这一切后已是夜里9点,距离规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朱广龙原意是让我们先吃口饭缓缓气再说,张老先生提出,不能让老爷子的尸身一直在外,所以送尸对于我便提前一小时出发。
我站在院中,两人将那竹席背在了我的身上。说来也怪,老爷子的尸首上身竟然毫无重量。我双手紧抓着麻绳,轻轻地垫了垫背后的竹席子便示意老先生,可以出发了。
老先生点了点头算是对我的回应,他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铜铃,喊道“灵魂上路,四方避让……”
朱广龙的手持着老爷子的遗像跟在老先生的背后,还有两人手持阴票,在不停地向路边抛撒。
我背着老爷子的尸体走在队伍的中央,背后是朱广龙请来的哭丧队伍。你还别说,老爷子生前风不风光我并不知晓,但死后也算是风光大葬。虽然没有一片儿风水宝地,但能葬于湖海之中,也是一件幸事。
碾庄旁边也是黄河,按理说老爷子的尸首应拉回西藏,最后葬在雅鲁藏布江才是。可是以实际来看,老爷子的尸身腐烂严重,想回去那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葬于黄河。
不过细说来,黄河作为母亲河其地位也不比雅鲁藏布江低,所以能葬入黄河,老爷子也应该知足了。
路程过半,我忽然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而且这个味道也越来越浓重。我想老爷子的尸身腐烂严重,有些味道也是应该的,所以我便不以为然的继续向前走。
可是没走几步,我忽然感觉身体一阵下坠,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根本无法前行。与此同时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上好像趴着一个什么东西,我扭头向后看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准备回头求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似的,根本不出话来。
我抬头向周身看去,却发现周身的人好像压根就没有看出我的异样继续向前走去。而且那哭丧队伍好像压根就没有看到我一般,透过我的身体径直向前走去。
可怕的是,渐行渐远的送葬队伍里竟然还有一个水葬师,他也背着一只竹席,跟随着队伍缓缓地向前行进。
就在送葬队伍马上要消失在我视野里的时候,那名水倒是忽然扭过头来冲我诡异一笑。
瞬间,我全身毛孔乍起。那人不是旁人,这是那位死者,也就是老爷子。忽然,我的双腿一阵酸软无力,就在即将摔倒的时候,老先生突然出现在我身旁,一把扶住了我。
他用手中的铜铃,轻轻地敲击了三下我的后背,怒骂道“人死虽为大,但不要做恶,否则我让你下辈子做不成人。”
老先生话音刚落,四周忽然阴风乍起。老先生的眉头微微一皱,说道“不自量力,找死。”
说罢,他双剑指在胸中画一十字,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符,喊道“适可而止,否则我让你魂飞魄散。”
说着,老先生便要将符贴在我身后的竹席上。也就在此时,那阵阵阴风忽然停了下来,我背后的那种下坠感便也随之消失。
那些哭丧队伍哪里见过这阵仗,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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