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乐抬起头急道:“母亲和我关心妹妹一夜未归有什么错?殿下不问妹妹整晚夜不归营是去了哪里,反而要处罚母亲,是不是有欠公允?”
此时一直站立一旁的张嬷嬷突然上前,跪在地上恭敬说:“启禀殿下、老爷,老夫人让老奴来前厅,就是要告诉老爷夫人,昨晚是她将二小姐接出佛堂,因为二小姐身体不适,整晚都在北雁堂歇息,今日清晨才回自己寝居。只是时间太晚,来不及禀告老爷夫人,才造成误会。”
“妳胡说!”司徒心乐愤怒大吼。
“放肆!”司徒雄怒斥:“殿下面前,岂容妳胡来!”
“爹──”司徒心乐气得眼泪都快掉出来,这和她原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段元辰嘴角微扬,挥挥手:“看来事情解释清楚了,玉儿小姐聪慧自持,就和一般张牙舞爪的浅陋女子不同。相国大人,您的内宅不宁,如何专心在朝堂为我父皇解忧?” 这话中“张牙舞爪的浅陋女子”是谁,不言可喻。
“臣惶恐!”司徒雄头低得不能再低,心里恨死司徒心乐!
“臣妇有罪!”凤柔敏也几乎要趴在地上了。
“好了!都起来说话。”
等司徒雄、凤柔敏、司徒心乐谢恩回座后,段元辰又说:“本王今日拜访,是因为本王听到流言,说宫宴后,有人议论本王与玉儿姑娘……”
司徒心乐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吧!祁王真的是来找她算账的?好不容易和缓的脸色,又整个绷了起来,身子几乎瘫软的快坐不住。
段元辰剑眉冷眼,寒气瞬间释放:“相国大人。”
“臣在。”司徒雄立马又站起来,躬身听令,而凤柔敏和司徒心乐在座位上瑟瑟发抖,冷汗涔涔。
“本王欣赏玉儿姑娘,却让有心人趁机泼了脏水,不但污蔑玉儿姑娘清誉,还大胆非议皇室,简直目无法纪。你身为我南漠相国、又是玉儿姑娘之父,端正视听责无旁贷。限你两日之内、牡丹宴之前,找出乱嚼舌根之人予以严惩,否则……”
他的冷冽目光扫向司徒心乐,吓得她全身僵硬,宛如置身冰窖:“否则等本王亲自抓人,必叫他死、无、全、尸。”
“是。”
段元辰看司徒玉儿笑得眉眼弯弯,看来是解气了,那就让她更高兴。他道:“韩齐,东西拿进来。”
韩齐应了一声,立即走出大厅;须臾,两名婢女袅袅而入,手中各捧着一只檀木盒子,随韩齐走了进来。
“为了表示本王对玉儿小姐的重视,特送上两件华服,供玉儿小姐赏玩。”不用靠近,光那锦缎反射的光泽,也知道那两件衣服绝非凡品。
凤柔敏和司徒心乐一眼就看出那是湘南七彩琉璃纱和蜀国进贡的百羽华缎锦袍。司徒心乐的眼神立即透出三分嫉妒、七分贪婪,这完全逃不出司徒玉儿的眼睛。
司徒玉儿起身谢恩:“多谢祁王殿下。”月蓉和云倩接过木盒。
司徒玉儿回座时,认真看了一眼段元辰,眼神是真诚的感谢,这让段元辰心情大好。他起身:“好了!本王另有要事,不便逗留。玉儿姑娘,身体不适就好好休养,需要什幺就派人到祁王府来。刚刚本王见玉儿姑娘的院子淡雅古朴,很发思古之幽情,可惜没有院落名。这样吧!本王赐名琼琚苑,也算相称玉儿姑娘闺名。”
“谢祁王殿下。”
司徒雄和凤柔敏脸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白。祁王这可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打脸!他这么说是在责备他们苛待司徒玉儿了,竟然让她住这么简陋的屋子。
司徒雄瞪了凤柔敏一眼,凤柔敏立即道:“臣妇今日立即命人镌刻牌匾。”她心里肉疼啊!这匾额一挂,少不得内外都要修整一番……
琼琚苑,美玉盈地?唉!得怎么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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