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让月蓉服侍洗漱,心想早早上床睡觉,明日美美的参加牡丹宴。
谁知道──
“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司徒玉儿杏眼圆瞠,俊美无匹的祁王段元辰双腿盘坐在她榻上,一手撑着下巴,勾着一双哀怨的桃花眼,有些怨怒地瞅着她。
“祁王殿、殿下……”
段元辰冷哼一声:“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本王知道?一脸惊恐。”
司徒玉儿白眼一翻,这惊恐是谁吓的?哪个闺女回房,看到一个男子坐在自己榻上还能一脸淡定?
看来后院的墙砌得再高,也挡不住他祁王殿下。
轻功好,了不起!司徒玉儿到了一杯茶给他:“殿下忙了一天,怎不早回府休息?时间都这么晚了。”
段元辰接过茶杯:“妳也知道本王忙了一天,时间这么晚了?”仰头一饮而尽,皱眉:“再斟。”火气大。
司徒玉儿楞楞的又帮他斟了杯茶,看着段元辰,她怎么觉得祁王今天怨气冲天?
“今天是谁让殿下不开心了?还是事情不顺利?”
段元辰剑眉轻挑,瞇着眼瞅着司徒玉儿;今天暗卫报告她一天的行程:一先进当铺、二解救美男,虽然黑了点儿;三获四皇兄青睐赠菜……他祁王的女人今日尽做一些踩他面子的事。
“妳缺钱不会跟本王说吗?还有,那唐彦和妳什么关系?妳对本王四皇兄有什么意图?”
司徒玉儿轻啜着茶一停,放下杯子,湿润的唇瓣微扬:“玉儿做事没有瞒着殿下,不是吗?”
祁王伸手一拉,将她拉上榻,她轻吟一声,扯动背部伤口,表情瞬间痛楚不堪!祁王放轻动作,起身将位置让给她:“脱掉衣服。”
司徒玉儿瞪大眼睛,眸子酝着怒气。祁王手一挥:“别想左了!本王带了比紫玉雪梨膏更好的药给妳,明天牡丹宴不是吗?”
“那我可以叫──”
祁王打断她,转身别开头:“放心,妳背上的伤本王不是没见过,不过是趁着说事情帮妳上药,不会趁机占妳便宜;妳不也说本王忙了一天,妳不想让本王早点回府?”
司徒玉儿暗自叹了口气,手伸向脖颈处开始解扣子。祁王有他霸道直拗的地方,而她也真的好累,不想计较。
身后传来悉悉簌簌脱衣服的声音,段元辰心下一凛,她还真脱了!其实他是可以把药膏给她的婢女帮她上药的,只是……他高兴,不行吗?
“好了,玉儿相信殿下是正人君子。”脱得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司徒玉儿已经趴好,顺便将头发顺到右侧榻上,云瀑的墨发散落在雪白床单上,肩颈柔美的线条顺着她的双臂往上延伸,祁王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她胳肢窝下那若隐若现的圆浑……
轰──
祁王瞬间又将头往上仰,深怕昨晚没上演的悲剧,今天会血流成河;忙用了十成功力稳住心神,确定面子铁定保得住后,才“嘿嘿”两声:“玉儿看得起本王。”
他轻轻坐在她的床缘,拿起白巾小心翼翼拭擦掉她背上的紫玉雪梨膏,伤口愈合得很好,但伤口愈合导致边缘的红肿却怵目惊心;她今天在外面强忍了一天,如何好受?
满心旖旎之情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疼。祁王打开瓷罐:“这是宫里御用的冰肌玉蓉霜,是本王跟母妃要来的。”
玉儿楞了一下,她前世是知道冰肌玉蓉霜的,那是宫里最好的去疤圣品,只有皇后和四妃每年配给一罐;而祁王,为她去向他母妃杨德妃求来?
他微凉的指尖带着药霜轻轻抹在她的背上,冰凉舒服,强忍一天的不适,瞬间都因为他的碰触而逐渐消失……
“殿下,你对玉儿真好。”声音轻轻柔柔,软棉无力。
祁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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