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不到孙一凡却震了震,抬头看向祁王,难道今早那人说的是真的?
段元辰又说:“对了,这薇娘有没有亲人?怎么让一个女人家出来面对这么不堪的事?”
薇娘哭哭啼啼地说:“小女子父母早逝,无依无靠,才会受这人面兽心的大夫欺负,呜呜……”
“是吗?”段元辰的桃花眼往堂外一人瞟去,并伸手一指:“本王还以为那男人是妳的家人,他的关心表情很不一般呢!”
孙一凡往堂外看去,刚好看见一个男人因为段元辰的话而大惊失色,忙摇着手故作镇定,但脸上却变化了十几种颜色。
孙一凡楞了一下,突然脸色涨红!他知道这个男的,这几日他出诊回来,经常见他在自己医馆外徘徊,原来薇娘早就……
他看向段元辰,段元辰笑的对他点头。
孙一凡此时才知道,原来薇娘的委身,就是一场骗局。他突然抬头,眼神已经变了,身边的薇娘也惊得忘了哭,楞楞地看着孙一凡。
孙一凡看向荣耀国:“启禀大人,小人认罪,小人的确玷污了薇娘。”
薇娘一听松了口气,还好孙一凡够蠢。
只听孙一凡继续道:“但小人只玷污薇娘一次,请大人念在小人初犯,给予小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薇娘一听大怒,突然激动站起来说:“你我同居三个月,怎么可能只有一次?你可是每天──”薇娘声音骤止,倒抽一口气,脸色惨白,整个人僵立当场。
“同居三个月?”段元辰鄙夷地看着薇娘,看向荣大人:“荣大人,这案子,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烟罗湖。
司徒玉儿带着月蓉和云倩走出竹林,便看到一潭极美丽的湖泊,湖柳围绕,涟漪滟潋;一名头带逍遥巾、身着藏青长袍的男子正坐在湖泊旁,独自垂钓。
男子虽坐着,但他背脊直挺,姿态方正,看得出来身材颀长、仙风道骨;春风一吹拂,他的衣襬与逍遥巾一同飞扬,颇有化外高人之感。
司徒玉儿让月蓉和云倩留在原地歇息,她自己拿着钓具,轻轻地往湖边走去,将鱼篓一放,就坐在男子身边,拿出钓具,绑上鱼线,一副也是来钓鱼的样子。
男子转过身,容貌看来约四十上下。他看到来人竟是一个小女孩,不由得楞了一下。
这姑娘看起来还未及笄吧?
“丫头会钓鱼?”
司徒玉儿微笑:“生平第一次,还望老爷子指导。”
男子审视了她一眼:“以姑娘的年纪,似乎不该对钓鱼有兴趣。”
司徒玉儿看向男子脚边被切成一段一段的蚯蚓:“老爷子可愿借饵给小女子?”
男子哈哈大笑:“丫头,想钓鱼,连饵都要向他人商借,姑娘是想做无本生意?”
司徒玉儿摇头:“玉儿钓鱼却志不在鱼,所以没有备饵。”
男子偏头看着她,这小女娃倒是可爱:“那丫头说说,没有饵的垂钓,能钓到什么好处?”
司徒玉儿说:”好处有三。第一,可健身:江河之滨、草木葱绿,尤其是这烟罗湖,要来这里钓鱼,就得往来奔波;长期下来,筋骨活络,五脏俱活,此健身之益。第二,可养性:姜太公钓鱼,不用饵、不弯勾,名为钓鱼,实则养性。”
“如何养法?”
“观标聚神,细察涟漪,可专心致志,还可眺远处之波、闻近林之鸟。心平则气静,心宽则意远,此养性之益。”
姜太公钓鱼?男子抚须,表情露出一抹难以查觉的微笑:“那第三呢?”
“第三是固志。垂钓要磨其性、固其志、温韬略、习战法,心诚则志坚,此固志之益。”
“看来姑娘是个钓鱼高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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