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柔敏身为相国府主母,帮自己婆婆办一场风光的寿宴,是责任也是义务;尤其是七十大寿意义非凡,从宾客接待到宴饮安排,必须面面俱到,完全不能马虎。
但今天,她就要让老夫人七十寿辰这一天,成为司徒玉儿最不堪的一日。
早上辰时,司徒家的亲戚们便先到了,齐聚在北雁堂向老夫人祝寿,所以司徒雄、凤柔敏、司徒心乐和司徒玉儿,也都要到北雁堂招待这些亲戚们。
以前司徒家的长辈看见司徒玉儿,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但今年不一样了!
司徒玉儿是今年的墨玉倾国,皇后喜欢她,太子、祁王、洛王看中她,一出话本天香劫将她捧成了传奇;一句“帝王虽瘦、天下必肥”将她升到了文人志士的高度;使人人看见她,自动替她加上锋芒,华光四射。
长辈们看到司徒玉儿,都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左一句标致动人、右一句沉稳端庄,前看后看都是一个有福气的,所以要求自家儿子女儿平时要多跟玉儿来往,也要玉儿多带挈提携这些堂表兄弟姊妹,沾沾皇室的边,光耀司徒门楣,那才是个理。
至于那些堂表兄弟姊妹,则多和司徒心乐一样,以前欺负惯了的人,突然比你强了、爬得比你高了、名声比你好了,父母反过来要她来提携带挈他们,每个人表面笑得灿如莲花,心里可都是乱恶心一把!
他们才不相信司徒玉儿真有什么才能,一个从小胆小怕事、粗俗不堪的庶女,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才有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但他们倒是很乐意和司徒玉儿在一起,因为有比较,才能知道他们比司徒玉儿,不知优秀几百倍。
他们想找司徒玉儿,司徒玉儿还不想理他们,中午用完膳,直接回她的琼琚苑,打算晚上寿宴再出来。
四个年轻人下午在花园里围成一团,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司徒湘琴和司徒湘琳是一对姊妹,父亲司徒楠是司徒雄的堂兄,所以司徒心乐要称呼她们堂姊、堂妹。
司徒湘琴问:“心乐,司徒玉儿究竟怎么回事?麻雀也装起凤凰来了?”
“就是。”司徒湘琳也说:“心乐堂姊,妳怎么让那个小贱人爬到妳头上了?我听说太子跟皇上请婚的对像是她,不是表姊妳要当太子妃的吗?”
司徒心乐一听,心里就窝火,太子请婚司徒玉儿是她心中大刺,也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她恨恨地说:“所以才是贱人一个!以前装模作样欺骗我和母亲,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她就和她娘一样,标准勾引男人的贱胚子!”
“表妹,以前我还看不出司徒玉儿有这种潜质,刚刚在堂前一看,是长的挺标致的,有勾人的本钱。”
说话的是司徒雄出嫁的妹妹,司徒筠的儿子朱贵,今年二十有一,还无所事事,标准的纨裤子弟。刚刚他在北雁堂乍见司徒玉儿,眼睛一亮,心里颇蠢蠢欲动。
司徒心乐瞟着这表哥一眼:“贵表哥,你对那贱人有兴趣?”
朱贵抚着下巴,表情轻浮:“那种货色,纳来当妾还不错!”
司徒湘琴和司徒湘琳姊妹相视一笑,若司徒玉儿真当了朱贵的妾,那还真有得她受。
可是司徒心乐却不高兴,让司徒玉儿当朱贵的妾都觉得看高了她,她要的是毁了司徒玉儿,让她生不如死!
司徒心乐知道母亲已有计划,但她不介意白天就让司徒玉儿出事;早一点毁了她,她早一点舒心!
“贵表哥,你堂堂果毅都尉之子,她小小庶女能帮你暖床还是她的福气;你不知道吧?祁王殿下已经是她的入幕之宾,前阵子还勾引了洛王殿下。”
“难道传言竟是真的?”司徒湘琴脸色骤变,她心仪玉面战神段元辰已久,但她的身份连见他都不够格,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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