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韩齐去交代顺天府府卫,自己抱起司徒玉儿:“本王马车就在外面,月蓉、云倩,收拾一下你们小姐的东西,带着翼龙坐马车到祁王府。”
“是。”
“韩齐,带那五个人来祁王府作客!”那声音里的冷凝,让人不由一阵胆寒;他们知道这五个人,会很后悔自己自杀太慢……
段元辰说完抱着司徒玉儿一跃,直接从高墙翻了出去。
祁王府。
司徒玉儿躺在云岫阁床榻上,一边让陆一凡包扎手上伤口,一边将事情发生的始末说给他们听。
段元辰愈听脸色愈黑,连陆一凡都听得心惊胆战:“天啊!若王妃没有以琴音相抗,那司徒府简直就成了一个屠宰场了!”说完一脸敬佩地看着司徒玉儿,对手上的包扎动作,也愈加小心谨慎,深怕弄疼了司徒玉儿。
段元辰听了也是一阵后怕,若非翼龙机警唤醒司徒玉儿,否则等他赶到,玉儿已是一具尸体,这样的想法让他浑身笼罩凛冽寒气,身边的司徒玉儿和陆一凡都被冷到了。
司徒玉儿轻声说:“段元辰,我已经没事了。”
“但妳差点出事了。”
“不是抓到人了吗?一定问得出谁是主使者。”她安抚着眼前爆怒不安之人。
陆一凡包扎完,韩齐也将月蓉、云倩和翼龙带来了;陆一凡重新帮月蓉包扎伤口,段元辰则让府里钱大夫去帮影三等人疗伤,也不忘让总管交代厨房,准备一顿“大餐”犒赏翼龙;翼龙一脸满意,跟着总管屁股后面走,吓得总管心脏差点跳出来!
段元辰问韩齐:“人呢?”
韩齐当然知道主子问的是什么,他答道:“殿下,人现在都关在祁王府地牢里,有专人看守。”
“很好。”段元辰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漆黑如墨,声音透着蚀骨的危险:“好好招待咱们的贵客,千万别把他们弄死了。”
“是。”韩齐点头,转身出去;主子的命令很清楚,好好拷问,只要不弄死就行。
“我也去。”云倩起身,这群恶人敢这样欺负小姐,她怎么能不好好回敬他们一下?
韩齐点头,带着云倩到地牢去伺候那群死士。
陆一凡和月蓉则去帮钱大夫。
那一晚,段元辰都没有离开司徒玉儿身边,让她在他怀中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司徒玉儿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怀抱里,抬头便对上一双明亮有神的桃花眼,正带着笑意觑着她。
司徒玉儿这时才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他抱了一晚,两人同榻而眠了一夜,不禁双颊绯红了起来,忙把头低下来。
“现在假睡已经来不及了。”
可能经过一夜没说话,段元辰一开口,嗓音有些低哑,听起来颇有些令人战栗的性感。
司徒玉儿轻咳两声:“早上了吗?”还是不敢看他。
“玉儿愿意起床,才叫早上。”
司徒玉儿心里一甜,她觉得段元辰不知从哪里学来,说甜言蜜语的能力和他的武功不相上下。
“巧言令色,鲜矣仁。”她轻轻搥了一下他的胸膛。
段元辰坏坏笑了两声,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美色当前,他哪里想当人?都想化身为狼了!
“玉儿,妳不觉得一大早睁开眼睛看到本王,感觉很好?”
是很好,但这个人有得寸进尺的毛病;司徒玉儿眼睛眨了眨,段元辰低头看她,就看见她浓而卷的睫毛轻轻晃动,像一只美丽蝴蝶,翩翩拍着翅膀,突然一个起飞,露出深邃如潭的眸光。
“感觉好也是以后的事,快起来。”
司徒玉儿想起身,无奈整个人被段元辰包覆住,想起起不来:“段元辰,难不成你除了巧言令色,还想当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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