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是帮我;而帮我就是帮叶家。”
她转身看向她:“当你送我墨玉簪和水缎,是希望我在司徒府护你周全,因为你知道身为嫡妻之女的司徒心乐不会领你的情;投靠我,是你在相国府唯一的路。然而这用在夺嫡也是一样,司徒心乐是凤氏之女,无论你有没有扶正,她都不会帮助叶家,加上太子身边有李旭,并没有叶家发展的机会,而我是真心重用你的两位兄长。”
叶姨娘起身郑重一揖:“这一点妾身万分感激,两位兄长更是佩服郡主。”
“姨娘客气了,你的兄长其实看得比你清楚,你二哥这次还曾提出想陪祁王一起去通州呢!”
这叶姨娘当真震惊了!
“是祁王担心我这里需要人,所以才没同意。我希望你扶正,是避免以后我父亲一旦确定跟了太子,你会面临两难。”
叶姨娘深吸一口气:“二姑娘,我若扶正要帮你什么?”
司徒玉儿笑道:“皇上正当盛年,在位至少还有十年光景;这十年的变化很大,可能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水到渠成;我只需要父亲别娶一个依靠太子的嫡妻,最后不站在太子那一边即可,帮不帮我和祁王,其实无所谓。”
叶姨娘皱眉:“那岂不是好事都让我占尽了?”
司徒玉儿笑声如铃:“是啊!所以赶快生一个弟弟报答我呀!”
“郡主!”叶姨娘都快羞死了!好歹她是长辈,怎么老是被这个未及笄的姑娘取乐,实在是!
叶氏是一个聪明人,一旦有了企图心,自然知道怎么做,可以让自己达到目的。
官家虽瞧不起商户,但官家做任何事都离不了钱;理钱管帐,正是叶氏拿手的。
叶氏不过掌了中馈五天,各处开销该用的用、该省的省,算盘打的叮当响; 别说前院司徒雄的费用没少、饮食更加精细,老夫人的北雁堂更是只多不少。
本来老夫人还想这叶氏是不是浪费了点?各院的花草让人重整,各院服侍的奴婢、婆子、奴仆也没减少,倒是厨房做了大调动,而且她这里天天珍馐玉馔,都是极好的养生食材,心想莫不是用公中开销来巴结她?
看了帐才知道,府里这几天的开销,比起以前凤氏当家,只少不多,这让司徒雄和老夫人都很诧异;一问才知道,叶家商家通路广,她进货的价格是拿叶家的中盘价,自然省得多;还有她用管理商行的方式来督责这些丫头婆子劳役,倒是人人服气也人人服从,毕竟叶氏恩威并施,并不苛待下人。
才五六天,凤氏的离开,不但完全没有任何影响,整个司徒府内院,反而还有焕然一新之感。
这让司徒雄和老夫人都十分赞赏,却让刚从凤府回来的司徒心乐很不是滋味;但她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叶氏完全没有苛扣她院子的用度,还是和以前凤氏在是一样的。
太子果然送了两个侍妾给司徒雄,一个左氏、一个邱氏,叶氏也将她们各自安排妥当;但司徒雄意思性的各去了一次后,这几天还是歇在叶氏的海棠轩,并没有去两个侍妾的屋子。
至于原因,叶氏也不明白;但司徒雄到海棠轩,叶氏当然是欢迎的,更加对司徒雄温柔婉嫕,伺候得司徒雄觉得没有叶氏在身边都不对劲。
这一晚,司徒玉儿在房里逗弄祁王殿下,就是那只信鸽,那是他们两人间的恶趣味;司徒玉儿这儿的信鸽叫祁王殿下,祁王那里的就是小仙姑。
祁王殿下悠长而愉快的咕咕声,逗得司徒玉儿一直窃笑不止。
照风、照月看司徒玉儿一直逗弄着信鸽,也知道王妃想殿下了,心里都想这两人怎么这么好?这里的祁王殿下唱歌唱得欢,相信远在通州的小仙姑一定也是遥遥相和,歌声婉转动人了。
司徒玉儿逗得正欢的时候,前面老管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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