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几滴血入喉,云扬突然整个人激动起来,双眼圆凸,喉咙发出嘶吼,两只被捆绑起来的手青筋浮动,不断耙着床单,双脚更是止不住窜蹬,好像被喂了毒药似的发起狂来。
“爹!”
月蓉抓住云倩,不让她过去;穆寒则与两队员用力压住云扬的四肢,不让他乱动。
陆一凡忙以金针刺入云扬周身穴道,不一会儿,就见云扬停止挣扎,双臂里开始浮起一颗颗蠕动的东西,好像有活物在他身体里窜游。
陆一凡忙道:“月蓉、云倩,准备冰盆。”
月蓉忙拉着云倩去准备,拿了冰盆进来后,又吩咐月蓉将蓝光夜明珠放入冰盆中,整盒冰盆都变成了蓝色。
“请王妃再喂一次血。”
司徒玉儿点头,解云扬的蛊和解段元辰的不一样;段元辰体内的火虫蛊是要来伤害段元辰的,而且在段元辰体内为时短,巫术加上神女之血,就能杀死蛊毒。
但云扬身上的蛊不同,牠们已经是云扬身体里的一部分,巫术和神女之血能刺激火虫蛊,分开蛊虫和云扬,陆一凡要用金针将火虫蛊完全挑出来。
受到神女之血牵制的火虫蛊,在陆一凡的金针之下将无所遁形。
此时女子都被请了出去。
陆一凡让穆寒点了云扬昏穴,将他衣服都脱光,拿出一个布套摊开,里头都是极长的金针,看得让人发碜;陆一凡将金针放在火上烤过之后,开始挑云扬身体里四处浮动的蛊虫。
饶是穆寒这些艺高人胆大的突击队员,看了也不禁头皮发麻、四肢发怵。
陆一凡聚精会神,手拿金针,见到黑影窜动,一针刺下挑出,穆寒就以镊子将黑红色恶心的蛊虫放入加了蓝光夜明珠的冰盆中;火虫怕冷,一下子,蛊虫不再蠕动,直接被冻死。
司徒玉儿和云倩等人来到议事厅,段元辰牵着她到他身边坐下。
云家军十将领一起站起来,对司徒玉儿行礼,他们云家军欠司徒玉儿的实在太多了!
司徒玉儿道:“各位将军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几滴血算得了什么?别说云扬将军是云倩的父亲,他对祁王殿下的意义非凡,玉儿自然责无旁贷。”
段元辰道:“只是诸位将军切记,玉儿是巫族神女之事,务必保守秘密;本王不希望除了在座的各位和游击队员之外,还有人知道。”
这些将领都是见过世面之人,自然明白段元辰的顾虑;若让人知道神女之血可以抗蛊毒,会给司徒玉儿带来很大的麻烦。
“属下明白,属下务必保守秘密,绝不外泄。”
司徒玉儿清冷道:“你们外泄本郡主也不会承认,众人都知道我母亲是个歌姬,连我父亲司徒雄都不知道我母亲是巫族人,所以这件事传出去,我不会承认,但别让我查出来是谁泄漏,我司徒玉儿也不会饶他。”
“是。”十将领马上严肃称是。
司徒玉儿道:“将军们别怪本郡主丑话说在前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神女之血太过特殊,本郡主不想引起巫族的人来寻,也不想让人觊觎这特别的血液,更不希望因此牵连祁王殿下,还请各位将军严以律己。”
穆新诚挚道:“王妃放心,王妃现在已经是我云家军的主人,云家军既然已经改名玉云骑自然只听奉殿下与王妃之命,绝不会背叛。”
“如此最好。”
司徒玉儿也不想这么镇而重之对待这些老将军,但她巫族神女身份这件事非同小可,她必须小心谨慎,宁可先小人,也不要将来惹得祸事上身,无法收拾。
卢大海突然叹息道:“也不知道云将军是遇到了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变成了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失了心智,他可是他们这些将领心中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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