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和年氏是差点要气昏了,照风嘴角抽搐,郡主再说下去,估计假昏也要真昏厥了。
司徒玉儿看向年氏:“请问左夫人,还有事吗?”
左氏已经气得出气多、吸气少,看着司徒玉儿说不出话。
司徒玉儿继续道:“左夫人放心,老管家已经去请大夫,左氏的妄想症很快就会治好,同时您也别担心,以前你没教好她的事,司徒府会好好教她;您不会教女儿这件事,我们也不会四处宣扬的。”
左氏这次是真的一软,整个人昏了过去!
“娇娇!”
“看来左氏病得不轻,来人,还不赶快把左氏抬回她的屋子,等大夫来治。”
“是。”
张嬷嬷立刻挥手,几个婆子就把左氏给扛下去;年氏气得看向司徒雄:“相国大人,你就任由──”
老夫人手杖一震,庄严出声:“左夫人!我司徒府的事,还由不得你置喙!”
“你、你们!”左夫人气得轮流看着司徒雄一家人,气得转身就想走。
“慢着!”司徒玉儿转身清冷看着左夫人:“左夫人方才说谁是野孩子?”
年氏看向司徒禛,那个孩子一脸稚气,虽然长相清秀,但浑身散发野气,一看就是没有受过教育的孩子,家世一定高不到哪去;冷哼一声:“这里是孩子的还有谁?瞧他虽然一身锦服,但掩不住他粗野的本质,不是野孩子是什么?”
司徒禛虽然不是很懂年氏的意思,但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所说的内容一定不好听,不由得怒瞪起她来。
照风道:“大胆,竟敢说祁王殿下与青城郡主认养的义子是野孩子,你不想活了!”
年氏踉跄一步,脸色发白,这什么鬼!
谁知道祁王和司徒玉儿还没大婚就认义子?正不知道怎么下台,只见司徒禛倒了一杯茶,拿去给年氏,粗里粗气地道:“道歉!”
年氏和所有人都吓一跳,想不到这孩子竟然只是叫她敬茶道歉,这倒让她得以脱身;忙接过茶杯,对司徒禛一揖:“愚妇有眼不识泰山,公子龙章凤姿,竟没认出公子来,仅以一杯薄茶,对公子和郡主表达歉意。”说完,仰头一口气将茶喝光。
年氏仰头,没见到司徒禛眸中一抹得逞的光一闪而逝。
年氏喝完茶,便匆匆离开,到太子府告状去。
司徒玉儿当然知道司徒禛动了手脚,但她不问,只是带着他来到司徒雄和老夫人面前。
“禛儿,给外公和太婆行礼。”
司徒禛认真跪下,可爱恭敬地行大礼:“外公、太婆,我、司徒禛。”
“快起来。”司徒雄虽是“外公”,但这孩子来得诡异,他可不敢让他行礼。
“这是叶姨婆。”
司徒禛也要对叶氏下跪,但叶氏直接拉住他的手:“妾身不敢让禛儿少爷行礼,妾身见过少爷。”
“玉儿,这……”
司徒玉儿看到司徒雄与老夫人疑惑的眼神,遂简单把自己认养了司徒禛的事说了一遍;司徒雄知道段元辰也认同这个孩子,还让他称他为“爹”,就知道这孩子不简单,当下也没说什么,直将身上玉佩拿下来,送给司徒禛当见面礼;而老夫人就很高兴,也赏了司徒禛礼物,司徒禛都很客气道:“谢、谢。”
叶氏此时对司徒雄等人道:“老爷、老夫人、郡主,你们聊,妾身先告退。”说完就带着桂儿走出厅堂。
司徒玉儿看着叶氏背影,她知道叶氏今天心里受伤了,遂让照风先将司徒禛带下去,自己对司徒雄和祖母道:“父亲,今天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司徒雄低头沉默,他心里是喜欢叶氏的,但又怕得罪了太子,毕竟司徒玉儿已经送走了邱氏,若连左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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