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漂亮的姑娘不少,没看见妳。”
“妳──”
原来涟漪和拓拔珍很久以前就不合,常常一见面就要比赛拚个你死我活!现在因为拓拔珍的对象不是洛王,她才松了一口气,想不到几句话又把她惹毛了。
什么漂亮姑娘多,所以没看见她?分明就是讥讽她不够美!
“司徒玉儿,跟她比!本公主押妳赢!”
许多世家权贵也满眼期待,跟她比啊!基于爱国精神,很多人都想押司徒玉儿赢。
司徒玉儿扶额,觉得头疼:“公主是想比射箭?”
拓拔珍抬高下巴,虽然琴棋诗画她也学过,但北周善骑射,女子亦不让须眉,她最有把握的就是骑射,所以当然挑骑射下手。
“想当祁王妃,要站在玉面战神的身边,骑射功夫怎能不好?自然是最好的才能站在祁王殿下身边。”
司徒玉儿微笑:“是这样吗?那咱们可以不用比了;祁王殿下应该娶苏冉将军,听说苏将军可以四箭连发,同时百步穿杨。”
“噗──”
“噗──”
“噗──”
这次大殿上茶水四处喷涌,但以段元辰和拓拔珩不分轩轾,并列第一;就连皇帝都掩着龙袍袖子,咳了起来,吓得全公公忙去帮皇帝拍背。
“妳──”拓拔珍脸色涨成猪肝色。
“五公主。”司徒玉儿正色道:“当祁王妃的标准是什么,我想不是妳说了算。妳爱惦记祁王,就去惦记;像妳这样脑袋有问题的公主惦记他,恶心的是他不是我,因为惦记他的人很多,这堂上就好几个,本郡主若要一一跟她们比赛,要比到何年何月?”
拓拔珍一脸恼羞,眼喷怒火:“妳是不敢跟本郡主比,怕输给我让出祁王妃的位置,所以才废话一堆。”
司徒玉儿瞇着眼,一脸说妳幼稚妳还不信:“五公主,这天下什么都能争,什么都能拿出来当赌注;但本郡主不会拿祁王妃的位置当赌注,因为祁王不是物品,天下也没有什么能与他等价。所以就算妳赢了本郡主,这个祁王妃位置我也不会让。”
司徒玉儿的一席话,让全场静默了片刻。
所有人都震慑于司徒玉儿的言论,同时对段元辰投以无比钦羡的目光!
因为祁王不是物品,天下没有什么能与他等价。祁王能得司徒玉儿这一席话,也是无价了!
他何其有幸,能得到司徒玉儿这样的言论?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知道有一个人,将你放在心尖上,超越荣誉、万物不换、生死相随更加让人感动?
特别还是像司徒玉儿这样,德才貌三者兼具的美人;她射箭不是第一又如何?她写诗弹琴不是第一又怎样?
人间最适合的伴侣,就是你心悦于她,而她正好也视你为千金不换的无价之宝。
段元辰此时投注在司徒玉儿身上的目光,柔软得如一潭春水,漾着波光,粼粼生辉;对他而言,司徒玉儿同样是千金不换的无价之宝。
他早在仙境就对她说了,司徒玉儿就是他的人间至宝。
司徒玉儿的话、段元辰的表情,刺激了现场很多人;慕醒醇忍住了胸中一口腥甜,赶紧放下茶杯,以免被他捏碎;凤彧忙低下头,敛下眼帘遮住自己心痛的痕迹;段怀文、段子敬同样攥紧拳头,忍住胸腔里宛如钝刀磨心的痛楚,以及隐忍一股名为嫉妒的刺痛。
殿里角落还有一个乔若兰,她以为她已经对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话麻木了;但她此时还是紧紧绞着膝上手绢,强忍着心里滴血的疼痛,只为了能多看他一眼,即使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她。
杨德妃脸沉了下来,自己儿子迷恋司徒玉儿也就算了,如果司徒玉儿对辰儿占有欲也是这般强烈,这对辰儿以后执掌大位,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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