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珩看着拓拔璎,表情带着警告:“六妹,五妹是前车之鉴,那司徒玉儿不是妳可以驾驭戏弄的,别给本皇子添乱。”
拓拔璎眼神慌乱一闪,现出一抹和煦的微笑:“三哥,你放心,妹妹有分寸的。”
拓拔珩自己知道,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得去司徒府走一趟;毕竟只有一个司徒玉儿还好,若等祁王回来,他更求药无门了。
他点头:“好,妳派人立刻去投帖,我们今晚去!”他明天可不想再一身怪味见人。
拓拔珩、拓拔璎想见司徒玉儿,但司徒玉儿还不见得有空见他们。
离开一品状元楼,司徒玉儿去了一趟祁王府,找陆一凡要了些东西,顺便探望云扬;云扬的神智已经愈来愈清醒,虽然不会说话,但已经对陆一凡和司徒玉儿没有敌意,身上的毛也不断脱落中,脸上的五官已经呈现出来了。
他看到司徒玉儿,一直往她身后探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司徒玉儿知道他是在找司徒禛;告诉他司徒禛和段元辰打仗去了,等过两天回来,就带他来看将军。
云扬听到“打仗”二字,神色有些变化;司徒玉儿就和杨氏夫妇道:“多和云将军聊一些他以前打仗的事,或许可以唤起他的记忆。”
以前云家军可是家喻户晓的铁骑,杨桦和连氏当然对云家军的事也能朗朗上口,便满口说好。
一从云扬房里出来,连氏握着司徒玉儿的手,表情有些尴尬,但仍是一脸关心:“玉儿,德妃娘娘她……”
司徒玉儿楞了一下,微笑道:“杨夫人不必挂心,对玉儿而言,最大的阻力不是德妃娘娘,而是皇上的态度;但这件事祁王殿下会解决的,玉儿不担心。”
连氏叹一口气:“以前德妃娘娘是看得很清楚的,怎么这次……”
司徒玉儿道:“其实德妃娘娘的态度一直很一致,之前娘娘还不知道她身上的毒是顾玉蝶所下,也曾动过要玉儿让位的念头。其实娘娘的出发点是为了祁王殿下,玉儿明白。”
“为难妳了。”
司徒玉儿摇头,其实委屈是一定有的,但她又能如何?杨德妃是段元辰的母妃,只有让自己做得更好,使杨德妃无从挑剔不是吗?
宫里,就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
出来后,影一立刻报告说皇上派了全公公到司徒府,等着接她进宫。
司徒玉儿大概也能想到,经过北苑一事,皇帝也该找她了,遂点头:“你让影三回去告诉全公公,本郡主直接进宫。”
司徒玉儿来到龙吟宫,太监直接将她带到御花园的秋槿园,皇帝在那品茗,桌上已摆上了棋盘。
皇帝和司徒玉儿都没有注意,一名御花园宫女低头快步走过秋槿园,毕竟皇帝在这里赏木槿,众人是要退避的。
宫女迅速去到灼华殿,和一个嬷嬷说完话,嬷嬷进就去偏殿对里头裁剪海棠花枝的娘娘耳语一番。
娘娘下首,坐了一个姿态随兴,眉宇张扬流露三分轻狂的皇子,一副兴味盎然玩着手中一百零八片的鲁班锁。
“安儿,我们的机会来了。”
段延安伸了个懒腰,将司徒玉儿送他的鲁班锁放在一旁,品了一下香茗,才回答自己母妃的话。
“母妃,李家……真的是司徒玉儿施的法?”段延安直接用“施法”来形容,因为距离上次他和张贤妃在皇帝面前,要求司徒玉儿解决李家对张家献宝船会的掣肘才多久?不到十天,李家别说对付张家了,现在整个李家没垮就算万幸!这不是神仙施法是什么?
张贤妃放下剪刀净完手,也优雅泯了口茶。
“你说呢?献宝船会攸关皇上面子,是整个南漠大事,皇上当然会重视;那天咱们走了之后,皇上便找了司徒玉儿下棋;方才嬷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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