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掩不住他捏爆恶虫所染上的异味,不禁也轻轻皱起眉头。
“三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让三皇子久等了。”
拓拔珩十分敏感,看到司徒玉儿的表情,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但仍把满腔的愤怒咽下:“是本皇子唐突,不请自来。”
“听说六公主也一起来了,怎么没有见到人?”
“司徒大小姐见到六妹,拉着六妹到她屋里去了。”
司徒玉儿一愣,这两人凑在一起又是什么组合?正在疑惑之际,叶氏进来笑道:“听说郡主回来了?老夫人说,若三皇子和六公主不嫌弃,就在府里用膳吧!”
拓拔珩看了司徒玉儿一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叶氏忙让桂儿去请司徒心乐和拓拔璎,两人倒是和善的一起走到饭厅,让司徒玉儿有些狐疑。
原来司徒心乐回到司徒府,看见拓拔璎上门,立刻产生了危机意识;她知道拓拔珍看中的是祁王;但这个看起来娴静温婉的六公主,却没有传出对哪个皇子有意,突然造访司徒府,不会是想来和她这未来的太子妃打招呼吧?
难道拓拔璎相中的目标是太子?可恶!那可不行!
东宫里已经有多到让她叫不出名号的侍妾妃子了,再来一个异国公主,她司徒心乐拿什么压人家?不行不行,一定要确认她的心意,若真想嫁给太子,她就要趁今天让她的念头摁死在肚子里!
两人一开始鸡同鸭讲,到最后司徒心乐已经要上前撕逼了,才发现拓拔璎对太子没有任何想法,这才恢复以礼相待,但已经把拓拔璎吓得脸色苍白,心想司徒府的女儿,果真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用膳的时候,大家都维持友善的礼仪;但老夫人实在受不了拓拔珩身上的味儿,吃没几口就礼貌回北雁堂,说累了想休息;而司徒心乐则完全没有想忍耐的意思,又因为知道拓拔璎对段怀文没有特别心思,当然也不乐意再委屈自己的鼻子,迅速走人,惹得拓拔珩都想和司徒玉儿同归于尽了!
最后,还是司徒玉儿解救了众人,让老管家延请拓拔珩兄妹到琼琚苑偏厅奉茶。
“三皇子和六公主找本郡主有什么事?”
司徒玉儿一边喝茶,一边问。
月蓉给拓拔璎上的是金盏花,给拓拔珩上的却是苦丁茶。
拓拔珩一闻到那苦不堪言的味道,整张脸又不好了。
司徒玉儿是在提醒他,契约在她手中,再使什么诡计,她也不会客气。
但他又同时盯着茶煎熬着,上次他中了她的麻木不仁,毒药是这杯苦丁茶,解药也是这杯苦丁茶,他看到苦丁茶可是充满了阴影!
现在他身上的怪味,是不是也是这苦丁茶就能解?司徒玉儿不会这样玩他吧?这茶真是***苦!
偏偏拓拔璎喝了她的茶,还高兴称赞:“郡主的茶真好喝。”让拓拔珩脸上青筋抖动,嘴角抽搐。
司徒玉儿将拓拔珩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轻笑道:“本郡主的茶,也不是人人都敢喝,六公主的勇气就比三皇子高多了!三皇子,眼前的茶您也喝过,应该不陌生才对。”
看到司徒玉儿一脸揶揄,而身边拓拔璎满脸狐疑,他冷哼道:“青城郡主不会只有这种茶可以招待客人吧?”
“那要看是什么客人?本郡主通常是看对象给茶,若殿下想喝我南漠名茶敬亭绿雪、万春银叶、或龙团胜雪,可以到一品状元楼;京城仅此一家,别家喝不到。”司徒玉儿不忘为一品状元楼拉生意:“但是,请提前预约,若因为没有厢房再一次闹笑话,别怪本郡主没提醒。”
拓拔珩脸色有些不自在:“本皇子替五妹向青城郡主道歉,还望青城郡主大人大量,不与五妹计较。”
司徒玉儿敛起笑容:“本郡主可以不与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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