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吗?”
包含凤浩天、凤彧,书房里的人都震慑抬眼看向凤书雷!
司徒玉儿心想果然凤书雷心细如发,思虑也缜密得马上能猜出是皇帝的旨意;凤书雷见司徒玉儿没有说话,突然像老了十几岁一样,身子往后靠,还深深叹了口气。
“都是老夫贪心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若没有答应柔敏,成为心乐嫁与太子的靠山,如今也不会让凤家落入今天这样的局面。”
“父亲!”
“祖父!”
凤书雷是凤家的顶梁柱,若他倒了,整个凤家都会手足无措。
凤书雷伸手阻止他们发言,他看向司徒玉儿:“李家一倒,接着皇上也要收了我凤家吗?”
司徒玉儿道:“侯爷想多了,皇上是一个仁君,就像之前他解了莫家军一样,只是不希望太子蹦跶,到了能逼宫,以至于父子反目的情况;加上李家身为南漠第一世家,却不安守本分,助太子非为妄作,甚至收买朝臣,杯葛皇上想做的举措,所以皇上得挫其锐气,使他们消停些。”
“整个李家钱庄信誉全毁、布庄、酒楼、书斋、南北商行倒的倒、关的关,这叫只是挫其锐气,让他们消停些?”凤浩天皱眉道,这个惩罚也太重了。
司徒玉儿嘴角微扬:“铁矿和炮竹是皇上的逆鳞,李家连这种生意都敢做,你说,没有满门抄斩,是不是法外开恩了?”
“皇上就不怕李家狗急跳墙?”
“如果李家能安分,不做死就不会死,皇上只是要他们偃旗熄鼓几年;但若要做死,恐怕死得更快。”
凤书雷疑惑道:“皇上昨日北苑这么对妳,德妃娘娘也有异妃之心,妳怎么……”意思是妳傻吗?皇上都要杀妳了、德妃也不要妳这个王妃了,妳还帮人家去得罪人?
司徒玉儿认真道:“侯爷也是皇上的臣子,侯爷不明白吗?皇上藉玉儿之力压抑太子、洛王,但又怎么会让祁王一枝独秀?自然也是要警告一下玉儿,让玉儿别忘了分寸。玉儿就算怵惕不安,但玉儿很清楚这么做,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所以无悔。”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司徒玉儿的意思很清楚,皇帝要巩固自己政权,德妃为了祁王,都把司徒玉儿当一颗棋子;虽然她觉得心寒,但她做这些,得到最大好处的人是祁王段元辰,所以她无悔。
凤彧敛下眼帘,喉头滚动,心里满是苦涩。
祁王殿下,当真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凤书雷心底一沉,他想的比凤浩天和凤彧都多。
皇帝每个儿子都要压,但他找的是司徒玉儿来做这件事,是不是在未来皇位上,皇帝已经开始倾向祁王?而不可否认的是,皇上对太子的打压,是所有皇子中最重的……
凤书雷严肃道:“敢问郡主,皇上打算废太子吗──”
司徒玉儿冷声道:“今天皇上告诉玉儿一句话: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要走政治这一条路,得踏在敌人的白骨和鲜血上,好像要走这一条路,手上一定要沾上鲜血似的。但是玉儿认为,就算手染鲜血,心必须是干净的;当你要斩杀你面前敌人的时候,必须扪心自问,你为的是国家,还是自己私欲。”
司徒玉儿环视凤家人:“祁王殿下去千桐镇剿匪,剿的却不是匪,是赤焰军,你们知道吗?”
“赤焰军?”
凤浩天眼神有些闪烁,他知道千桐镇作乱的人是太子派去的,却不知道什么“赤焰军”。
司徒玉儿冷讽道:“看来镇远将军知道那些人是谁的人?”
“本将军不知道什么是赤焰军──”说完声音嘎然而止,这不是承认他知道千桐镇作乱的人是太子派去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叫赤焰?凤浩天一脸尴尬。
“太子为了杀玉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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