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家驹。
温如仪道:“叶大哥,都是如仪的关系,才害你受伤。”温如仪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叶家驹才被汪越伤了。
叶家驹正色道:“怎么是妳的关系,如仪,妳已经与汪越没关系了,妳不用承担他做的事。”
温如仪抬头看着叶家驹,释然一笑:“叶大哥说的对,我与他已经再无关系。”
叶家驹此时脸颊不自然染红,低头道:“如仪,我……虽然我只是个商人,但是……我不会是渣男。”他突然大声说。
温如仪陡然看向叶家驹,呆楞着。
叶家驹脸色宛如煮熟的虾子:“天、天色晚了,我、我回去了。”
叶家驹觉得自己很丢脸,都一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么没种?他跌跌撞撞站起来,走到门边就听到温如仪道:“下次有空可以带曦儿过来玩,听说她长得很可爱。”
叶家驹猛然回头,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好,下次、下次带曦儿来……”
汪越被影三扔到了原本他伤了叶家驹的巷子,又告诫他一番,叫他别再靠近温姑娘三尺之内,否则就真扔他到奉天府。
汪越跌在地上,他满身酸痛,正要爬起来,眼前就出现一双桃红色精致的绣花鞋,和刚刚李霜穿的一模一样。
他抬头,果然:“霜、霜儿!”汪越想起司徒玉儿的话,心里悔不当初。
李霜已经收起在一品状元楼难过悲愤的神情,面容就如同她的名字,已经染上一层冰冷的薄霜。
“你不配叫本姑娘的名字!来人,给我重重的打这吃软饭的家伙,打到他站不起来,只能一辈子在地上爬!”
“是!”
一群家卫上前,对汪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汪越哀嚎求饶的声音传了出来,但谁会去救他?
凉薄之人,这个世间必以凉薄待之。
同一时间,司徒玉儿牵着司徒禛回到她专属的厢房,就见到楚芊芊在厢房里走来走去,一脸魂不守舍。
“芊芊?”
胡掌柜过来说:“郡主,方才您在客房里,不方便说事儿,楚姑娘来找您,小的就让她先进厢房里等。”
司徒玉儿看了桌面上所有账本都收了起来,心里觉得这胡掌柜真是一个牢靠的人,点头道:“你先下去吧!”
“芊芊姨。”
“禛儿乖。”楚芊芊看到司徒禛,一脸羡慕:“玉儿妳真好,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司徒玉儿微笑:“方才看妳在这搔首踟蹰,怎么了?”
楚芊芊往照风、照月、月蓉和照夜几人看去:“玉儿妳是生命有多大危险?要让这么多人看顾妳?”
司徒玉儿知道楚芊芊有话要说,对司徒禛说:“让影三他们送你去找云师傅?”
“好,去看云师傅。”
云扬现在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他用野人方式交谈的人,司徒禛很珍惜的。
送走了司徒禛,司徒玉儿让照风照月和月蓉守在外面。
“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秘?”
房里剩下她们两人,楚芊芊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她双颊染上绯红,扯着绣帕,头低低的一脸羞赧。
司徒玉儿失笑道:“这真是天下奇闻,我们芊芊姑娘害羞了?我没看错吧?”
楚芊芊抬头剜了司徒玉儿一眼,深吸一口气,表情犹如壮士断腕!
她抓着司徒玉儿的手:“玉儿,我们是不是朋友?”
“该打,是朋友就不会问这一句。”
“那好,妳、妳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诉我……”
“什么?”
楚芊芊的脸都快红出水来了:“那白、白泽是、是什么人?”
“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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