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横放在软榻上,一手抚着司徒玉儿的后脑,一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直伸到她腰际解开腰封、松开扣子,想从衣襬处伸进去……
然此时房外突然传来声响,两人动作一停。
“殿下,有要事禀告。”
段元辰脸色一黑,脸从司徒玉儿的颈窝处抬起来,声音像吞了炸药:“韩齐,最好这要事够重要。”可以打断爷这么重要的事,最好真的十万火急。
司徒玉儿满脸通红,忙推他坐起来。
韩齐当然知道自己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报告的,所以赶紧说:“皇上在洛王的书房里,搜到许多北周拓拔珩寄给洛王的书信,要殿下和王妃现在一同去御书房。”
司徒玉儿一愣,连她也要去?
段元辰伸手将司徒玉儿拉起来,好吧!父皇急召,不能耽误,只好小声在司徒玉儿耳畔道:“回来再继续。”让司徒玉儿已经羞红的脸,头顶轰出一朵红色的蘑菇云。
段元辰就喜欢看司徒玉儿这样嗔怒娇羞的模样,有别于人前的温婉矜持;因为这个模样的司徒玉儿只有他看得见,段元辰自然得意非凡。
他亲自动手帮她整装,转身唤道:“备马车。”
来到御书房,司徒玉儿和段元辰看着从段子敬书房里搜出来的信件,皇帝兀自坐在龙椅上生气,额头两际的青筋一根一根抽着。
司徒玉儿看完将信恭敬放回案上,皇帝问:“如何?”
段元辰道:“父皇是想问儿臣,四皇兄是不是真的与拓拔珩串通,而非只是受到涟漪公主的窜掇?”
段承拓脸色一沉:“这个拓拔珩,有狼一样的野心,却又有狐狸的精明,谈互惠协商时,朕就看出这人不简单……,北周迟早有一天会落入此人手中。”
司徒玉儿看向皇帝,果然段承拓头脑清楚,眼光很是精准,对北周的局势预测得很准。
段承拓看向司徒玉儿:“丫头,妳说,妳怎么看这些信?”
司徒玉儿道:“皇上,洛王殿下怎么说?”
段承拓说到这里就拍桌子大骂:“这孽子!朕问他,他却说反正说什么都没有意义,随朕处置。”
司徒玉儿道:“皇上息怒,洛王是您的皇子,其实他的个性皇上是了解的;您相信他会逼宫,但相信他真的会造反,与拓拔珩合作?”司徒玉儿笑容清浅:“坦白说,玉儿不相信;洛王若真对北周的势力这么在意,当初就会努力争取和珍贵人、璎贵人联姻了。”
段承拓眼睛瞇了起来:“但这些信……”
“其实无论洛王殿下有无与拓拔珩合作,拓拔珩在这件事上绝对不干净;他若没和洛王连手,却去游说头脑简单、脾气暴躁的涟漪公主,南漠若能祸起萧墙,让皇帝与皇子们相互猜忌不信任,对他北周侵略我南漠就更有利。”
段承拓闻言,目光深沉,浑身散发冷冽寒气。
司徒玉儿看向段元辰:“我猜,拓拔珩今日绝对不是守在南漠边境,而是出了关,率先回到北周边境,就算八百里加急,也拦他不住了。”
段元辰点头:“的确,边境传来消息,他下午就出关了。”
摆明就是在晃点段子敬和涟漪公主。
段承拓大怒,拍了下龙椅:“哼!这北周真不是东西!一个拓拔珍在朕的后宫养死士、一个拓拔珩窜掇朕的皇子造反,早知如此,朕就不给粮!饿死他们!”
司徒玉儿看向段元辰,段元辰则道:“粮食给了已经来不及,但六姐的婚事……”
段承拓一愣,深深叹了口气:“朕也在烦恼这件事,容朕想想。”段承拓抬头,眉心皱成了川字:“北周表面伸手要东西,背地里却拚命使绊子,这口气朕实在咽不下,但条约签了,许多事不是咱们想出兵、想反悔就能做,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