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掌握,看来司徒雄不会太快回来。
她道:“祖母、叶氏,父亲是去赈灾、安置流民,若要入冬以后才能回来,必须帮父亲寄些御寒衣物去。”
叶氏道:“当初老爷出门前,妾身已经帮老爷带了两件棉袄、两件斗蓬,还有一件狐狸氅;不过听说今年会有大雪,妾身明日去锦绣楼,再帮老爷多准备两件送去。”
叶家是商户,靠的就是布匹起家,锦绣楼的绣娘是可以在京城排得上号的。
说到这里,叶氏已经坐不住了,直想立刻去帮司徒雄准备;老夫人也没心情,所以所有人也都识趣散了。
走出北雁堂,司徒心乐忍不住叫住叶氏和司徒玉儿:“叶氏、妹妹,方才在厅里长姐就想说,今年冬天既然会有大雪,叶氏要请锦绣楼给父亲裁衣服,不如也给祖母和家里大大小小也裁一些吧!”
叶氏和司徒玉儿对视一眼,当然知道司徒心乐打的主意,无非就是想给自己多裁两身衣服,锦绣楼的布料可不便宜。
叶氏道:“大小姐说的是,明日我去锦绣楼,会交代绣娘,给家里人都多裁两件冬衣。”
司徒心乐打蛇随棍上:“既然叶氏有心,何不明日我们大家一起去?锦绣楼的布匹琳琅满目,自己去挑个喜欢的,不是更好?”
敢情司徒心乐打算的,就是自己去挑自己喜欢的布料,到时她选了贵的,叶氏也不能说什么;而且她还打着多挑一两件的心眼,她想叶氏心肠没有司徒玉儿坏,不会当面给她难看,驳她脸面。
司徒玉儿和叶氏都知道她打的如意算盘,叶氏不说话,但司徒玉儿就不打算让她好过,凭什么就得给她占便宜,平日她对叶氏又没多好。
司徒玉儿道:“这样也好,叶氏到时就按府里支度,一口气置办好也省事;不过也别浪费,每人选的布料若超过府里规定,多的就从每院的例银里扣。”
叶氏微笑点头,但司徒心乐就立刻炸毛了:“司徒玉儿,妳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长姐哪个字不懂?”
司徒心乐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大骂:“司徒玉儿,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欠了妳什么?妳处处要跟我作对?”
司徒玉儿一个眼神,叶氏就微笑先回去了;吵架这种事,不利胎教,她还是先离开为妙。
司徒心乐见叶氏要走,想让朱儿将她拦下来,偏偏月蓉一个跨步上前,挡了朱儿一下,叶氏加快脚步溜回她的海棠轩。
司徒玉儿微笑:“难得长姐这么睿智,想通了许多道理;或许真如长姐所言,上辈子造了孽,做了很多对不起本郡主的事,所以这辈子报应不爽。本郡主劝长姐别再处处占人便宜,很难看。”
“妳──”
司徒心乐眼神一凛,心里闪过一抹阴厉,突然想到明天倒是实施计划的好时机,瞬间忍住要骂出口的话,甩袖:“哼,朱儿,我们走!”
月蓉来到司徒玉儿身边:“想不到今天这位大小姐这么容易打发?”
司徒玉儿挑眉看向月蓉:“方才本郡主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明天好好等着吧!她容易打发就不是司徒心乐了。”
说完就往琼琚苑方向走去,月蓉和照风、照月对看一眼,一脸轻松。
没关系,不做死就不会死;但想死,她们会热心助她一程。
司徒玉儿回到琼琚苑,段元辰正在司徒禛房里陪他写字。
见司徒玉儿回来,换了衣服,三人传了膳,一起吃了顿宵夜;段元辰将司徒禛如何逗得“爹爹的爹爹”开怀大笑说了一遍,司徒玉儿不得不佩服段元辰的机智。
的确,皇上沈痛于父子天伦的破裂,而一个天真的孩子,的确比任何言语劝慰都还要有用。
晚上,两人回房,司徒玉儿和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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