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如玉,夜凉如洗,霜华满地;深秋时节的晚上,已经有了冬的冷意。
但一轮明月,几名知己,这样的凉夜,一点都不冷。
“娘亲!”
“郡主!”
“王妃!”
所有人看到司徒玉儿都亲切热情的叫唤她,而翼龙和狴犴也跑到司徒玉儿身侧,蹭她的手求抚摸。
看到这样的景象,司徒玉儿就笑了。
“让大家久等了。”
大伙儿等司徒玉儿开宴,司徒玉儿也立刻就座;众人的微笑,温暖填满了司徒玉儿下午莫名空虚的心田。
黄沛对司徒玉儿行了一个跪礼:“草民黄沛,拜见王妃,感谢王妃救了姐姐,草民在这里给王妃磕头,祝王妃长命百岁,与祁王殿下永世安好!”
黄沛长相斯文白净,但五官刚毅,不显娘气,一双眼睛透着飒爽英气,让司徒玉儿很有好感。
她笑说:“承你吉言,黄公子请起,秋娘是本郡主重要的左右手,本郡主可喜欢了!你快起来,地上湿冷,一个考生,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
“谢王妃。”
陆一凡突然道:“说到考生,咱这里就好几个明年要入春闱的。”
的确是,有白泽、叶家骏,还有黄沛。
司徒玉儿看着他们,一个个顾盼炜如、神采俊逸,未来都是辅佐段元辰的能臣将才,不禁举杯:“本郡主就用这一杯酒,预祝白先生、叶二公子还有黄公子明年春闱及第,前程锦绣。”
说完喝干了手中美酒,白泽三人也忙举杯回敬。
陆遥看着自己儿子,抚须笑道:“也就你这小子不长进,整日与那些药草为伍。”
陆遥这么说,月蓉不服气:“老爷子,您这么说就不对了!陆大哥可是救过这里好多人,包含殿下!如果陆大哥也去读四书五经考科举,我们今天就不能坐在这里开心赏月了。”
陆遥睿智的眸都笑弯了,对月蓉这么维护自己榆木头儿子愈看愈满意:“瞧瞧这丫头,还没嫁进我陆家,就这么舍不得一凡受委屈?”
月蓉顿时脸红了起来,躲到司徒玉儿身后,众人笑成一片,而陆一凡眼里尽是满足。
云扬突然拿起酒杯,用很不熟练的语言:“陆大夫,敬你。”
云扬还无法说很长的句子,但近几个月来,陆一凡对他的细心医治,他心里是很感动的;一开始治疗时,陆一凡没少吃过苦头。
云倩也举杯,感激看着陆一凡:“陆大哥,云倩敬你。”
白泽也举杯:“陆兄,为整个炼羽族敬你。”
玄丹沟的药田能成功,陆一凡功不可没。
蛮蛮几乎同步:“陆大哥,蛮蛮也敬你。”
司徒玉儿更是举杯感恩:“陆大哥,祁王殿下少不了你,玉儿敬你。”
陆一凡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忙举杯:“大家喝大家喝,别说什么敬来敬去的,真要敬,我才该敬祁王殿下和王妃,没有殿下和王妃,一凡早发配边疆,死在外面,也找不回父亲了。”
陆一凡是一个单纯感性之人,说到这里,看向父亲,眼眶都有些湿润。
陆遥一听也是感叹,举杯向司徒玉儿:“丫头,老夫这一生很少佩服谁,但妳与祁王殿下,老夫永远记在心里,老夫敬妳。”
云扬和云倩父女想到云家军也点头:“王妃,感谢妳,在下(奴婢)敬妳。”
白泽和蛮蛮也举杯面向司徒玉儿:“王妃,我们敬妳。”那可是活族大恩!
叶家兄弟和温如仪也举杯:“王妃,感谢妳,我们敬妳。”
秋娘和黄沛也举杯:“王妃,我们敬妳。”
连司徒禛突然也倒了杯茶,小手举起杯子,稚气道:“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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