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你一直躺在这里,所以我们好好的将它吃了好不好?”
殷赧笙安慰起人来,也像那么一回事。可是此刻的许安溪并没有留意到,看着送到嘴边的食物时,小脸皱成了包子状。
“赧笙,我可不可以吃别的,不吃这个?”
“不行!”
在哄了n次之后,殷赧笙终于严肃地捏着她的脸颊说道。接下来,某人乖乖地将他送到嘴边的食物全部都吃干净了。
……
餐盒慢慢成空,殷赧笙忽然放下了餐具唇封住了她的红唇。
“别动,有脏的。”
许安溪一双杏眼睁得十分的大看着殷赧笙,移动了一下小脑袋时便被殷赧笙不满的警告。
于是,它僵直了自己的身子,任由着殷赧笙在她的唇齿之间寻觅。
一个长长的吻过去,她渐渐有了一些迷糊的方向。殷赧笙的手指腹触碰到了她的脸颊之际,视线与她对视。
“沾在上面了。”
将白色的饭粒摆在许安溪的面前,殷赧笙十分认真的对着她说道,于是许安溪又红透了脸颊。
她刚刚病愈,他就来取笑了她。
于是她刚想要发脾气,哪知殷赧笙将手指抵在了它的红唇之间:“安安,让我这么抱着你一会。”
他的下巴抵在了它的后背上,发丝打在了他的脸颊之上,带着生硬,又有他身上的味道。
许安溪好久没有问到殷赧笙身上的味道了,此刻紧紧的贴在了殷赧笙的身上,细细的闻了起来。
还是和以前一样。
“赧笙,这几天是不是让你很担心?”许安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的内疚。
许安溪感受到殷赧笙重重的在她的身上点了点头,又停顿的动作。
“安安,以后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念念不能没有妈妈,而我也不能没有你。”
殷赧笙捧住了许安溪的脸颊,深情款款地对着她说道。
“赧笙对不起。”
许安溪内疚的模样,让肚里有三千话的男人顿时将所有的话重新又吞进了肚里。
只剩下四目相对。
“妈咪!”
殷念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门也这时被人推了开来。
外面金钱牵着殷念的小手出现在了屋内,眨眼就看见了殷赧笙拉住许安溪的手深情对望的样子。
“呀,念念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你妈咪此刻正在和殷总检查伤口呢,我们去外面等一会在进来好不好?”
金钱的语言里,带着一丝的玩味。殷念没有听懂但是把许安溪搞得满脸通红,双眼更加的跳动。
殷赧笙放开了许安溪,目光在门口的两人身上扫了一眼才停留在了金钱和殷念的身上。
一把将小小的殷念抱在自己的怀中,殷赧笙拉着他的小手对着金钱说道:“安安才醒。”
说完,就带着儿子离开了病房内。
殷赧笙走了,还是将儿子一块带走了,许安溪的目光追随至两人的背影终于看不见了之后才缓缓的喘息了一口气。
“呼,义父,不好意思让你这些天担心了。”
许安溪的目光从父子两人身上转移到了金钱的身上,内疚地说道。
金钱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认真对上她的目光:“傻丫头,这病这灾难道是你能够避免的吗?和义父道什么歉?”
他向来喜欢许安溪身上的性格,没有一丝的架子老是为着别人着想,从来不知道为自己考虑。
他也从很多面了解到了这一次的事故,却也只能看着她干着急,对于其他的事情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继承的这些财产,注定了她就有这么多的困难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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