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忍不住的问道:“赧笙,这段路况是不是不太好?你开得慢一点,小心点不要出事了。”
“嗯。”
他的声音低低的向她传来,殷赧笙的注意力可谓是极为的专注了,可还是阻止不了汽车打滑,失去了定力。
“安安,抱住念念,车子在往后面打滑。”
意识到情形的不稳定,殷赧笙大声的冲着后座上叫道。
“赧笙,你没有事情吧?”
剧烈的震动让许安溪彻底的慌了神,她只能够凭本能的将儿子紧紧的抱在怀中。
“嘭。”
车子陷在了一个大坑里,渐渐的有许多的雪花将他们倾斜而来。许安溪睁大了眼睛看着流下来的雪花,下意识的紧闭住了眼睛。
一时间,雪化成的水一滴两滴的透过窗户滴落在了座位上。
车内的暖气再也无法供应三人的温暖,不一会许安溪感受到周身如同降落在了冰窖里。
她想去叫殷赧笙,可是他并没有应答自己。她忽然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急忙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身体,发现只是冰凉的一片。她的眼泪一时间梭梭的落了下来。
“不能有事,殷赧笙你坚持住。我马上找来人救你们。”
在下面努力的摸索了一会,许安溪的心头终于燃烧出了一点希望。
快速的拨打着求救信号。
......
这个夜里,许安溪是在急症室里面渡过的。
一头是儿子一头是丈夫,应该说没有比她现在的情况更加糟糕的了,眼睁睁的看着父子俩个人一前一后的被推进了手术室,一阵的无力感向着她驶来。
一定不能有事。
分钟慢吞吞的走着,许安溪眼看着手术室的灯在不停的转动着。
“叮”
手术室内,白人医生和一群护士簇拥着病床从里面出来了。殷赧笙就躺在上面,许安溪一眼便是看见了他的模样。
他还在昏迷着,白人医生揣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和许安溪将了一遍刚才的手术风险。
许安溪此刻的心神全部都牵在了父子俩人身上,白人医生的话在她的耳边嗡嗡作响,可是她就是没有听清楚任何的一个字。
像这样情绪失控的患者亲属,白人医生也终于见怪不怪,交代了几句护士之后离开。
最终在许安溪的强烈要求下,殷念和殷赧笙住在了一个专属病房内。
清晨,许安溪正在给某人擦洗着身子时,阮情杵在了病房的门口。
“太太。”
异国相见,却是在病房里相见。阮情望着许安溪脸颊上的憔悴便知道昨天晚上她经历了什么。
“你来了?”
许安溪一边说着,一边还在给殷赧笙擦着手臂,时不时还摸一摸殷念的额头。在感觉到没有异状之后重新擦殷赧笙的手臂。
阮情望着她的模样,在寻思了半天才开口道:“太太,总裁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手术刚结束麻醉的药效还没有过,估计还有一段时间吧。”
将他最后一支手臂擦洗的干净,许安溪舒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那样的煎熬都已经过去,现在算些什么呢。
听见没有事情,阮情的表情明显就放松了很多。他走近了病床,观察着病床上人。
“太太,要不你先歇一会,这里就交给我来看着。”
他还可以在飞机上休息一阵子,可许安溪一定是整晚整晚的守候在了总裁的身边。
许安溪对这个建议摇了摇头,虽然殷赧笙现在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可是到底她还是担心。
其实殷赧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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