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早年因为欠了下高额赌债而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但放高利贷的那些人一向是认钱不认人,老的跑了他们就找小的,这么些年过去,她已经是在尽力的去还钱,但是还到现在依旧还是差了好几万块,尤其是这段时间放贷的人天天上门要账,搅的她最近一段时间都睡不安稳。
王昆仑看了一眼安然,不徐不疾的继续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能来继续照顾丁川,付给你的报酬绝对能解决你目前的危急,如何?”
不可置否,在听了王昆仑的这一番话之后,安然承认自己的确是动心了,但是在又想到了丁川后,她突然有些突兀的对王昆仑发出诘问:“你之前让我给丁川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王昆仑闻言,脸上的笑意终于渐渐的淡了下去,连着语气也不似之前那样的平和:“既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话,那这些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不过你放心,丁川是我的搭档,我是不会害他的。”
安然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
王昆仑的耐心却渐渐的告罄,他看了一眼时间:“这样,我在给你多付一倍的报酬,怎么样?”
“如果……”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语气,像是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如果你能确定不会对丁川造成伤害的话,我就答应你。”
王昆仑轻笑了一声,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安然一眼,他的视线极具贯穿性,好比是两面照妖镜,好像只要是他愿意的话,那么在他的注视下,一切就都无处遁形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
王昆仑开车带着安然到达酒店,丁川可能是刚醒不久,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在看到安然的时候,他显然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诧异安然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安然勉强对着丁川笑了一下,她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抬了抬她提着药箱的手,说:“我是过来给你检查换药的。”
丁川点了点头,到是没有什么质疑,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谢谢了。”
安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多说多问,她很快的给丁川抽了一管血,并且又将昨晚草草包扎的绷带重新换药包扎了一下。
叫人意外的是,昨天晚上因为打斗,丁川身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而且当时看来,对方的旧伤明显也都已经是裂开了,安然本来以为丁川的伤口肯定是要恶化的,但是这会一检查,却发现丁川外伤愈合的速度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
虽然有些奇怪,但安然还是规矩的没有多问什么,她一边收拾换下来的绷带,一边对丁川道:“伤口恢复的很快,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但平时还是要多注意,尤其是在洗澡的时候,伤口千万不要碰水了。”
“嗯,我记下了。”丁川再次表示感谢,他起身给安然倒了一杯水,语气略带歉意:“昨晚也没得及和你说话,真是不好意思把你也一起卷进危险里了,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安然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
顿了顿,不等丁川再说些什么,也没碰对方给自己倒的水:“那个,我医院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丁川闻言,当下也不好多留,只是起身亲自将安然给送了出去。
等亲眼见了安然坐电梯下楼回去了之后,丁川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收敛了起来,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跟在后边的王昆仑,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希望能和你好好谈一谈。”
王昆仑没有拒绝,跟着丁川回屋坐下了之后,才不缓不急的说道:“说吧,你想谈什么?”
丁川:“谈谈我的身份,以及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王昆仑眉梢微蹙:“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么?”
丁川言简意赅:“不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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