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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差引经据典了,好在事实就在眼前,很快的,老爷子就服软,认清现实的接纳了自家外孙是个怪胎的现实。
过去的,已然无法改变,好在大错还没有显现,一切还尤未可知,大有可为的。
相较于爷爷家族这个外来户的身份,就连住的地方周边也不是同姓的,这血脉分化的也真是够零散的,没有向心力,也许天性上曹家就不合群吧!
而这点上,姥爷家可就恰恰相反了,作为本土的实力,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徐姓家族在当地真的是大户,人口繁衍的已然相当具有规模,同姓同宗之人多了,那么很多事儿,无形当中可就很好办了呢!
“姥爷,您老这前半生所打下的基础,也不能白费了,那么多人承了你的情,现如今也该是到了还的时候,人情往来最是注重相互走动,一味的付出而不求回报,可是会惯出臭毛病,让别人以为是理所当然的,您老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善有善报,自当如此,可前提是,想要行善,人得聪明才行,否则适得其反,终究会变成‘愚善’的!
“唉想我活了半辈子,自认为活得明白问心无愧,可听了你的这番话,简直是白活一世,还真就没有你这个小娃子来的大彻大悟,如此一来,你这瓜娃子果然不是普通肉体凡胎啊!”大节无损,小节有亏,但对于自己家人这方面,孰轻孰重还真是不好评判啊!
‘老好人’一词怎么解释?实则就是没有真正权衡得了物质与精神的相互转化,老爷子无疑就是这种人,好了大家,却苦了自己家啊!
“怎么说呢!如您老这般的人,现在是越来越稀少了,人能坚守自己的底线就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更何况是做到如您这般的地步,可您这样的人,其实是很难生存于这个现实的社会的,此一时彼一时,今时不同往日,时代在进步,人总得学着多元化一点,否则是会被时代所抛弃的。”姥爷这个人,就是太墨守成规了,固执的将自己限定在了某一个情境中,做着他心中所认定的事情,全然忘了,人的身份是在随时转变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当大队书记好多年了,却还在操着那份儿闲心,这还行!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算是想通了,自己家的日子还得自己过,关起门来外人也真是不知晓,如今过成这样,没能多为儿女创造些便利条件,也真是自己的过错,也好在往日的情分尚且还在,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倒也还能再折腾一番,小家伙,我这把老骨头可就全交给你了!”作为一个文化人,姥爷到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一旦下定了决心,绝对不得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姥爷就是这个‘人’,而小忆兮不就是那个‘天’嘛!
“首先,我大舅这个人,虽然先天上有很多不便,确实比常人笨了些,但熟能生巧,干农活上那还是一把好手的,不如今后就让其做个全职农民,往后的日子还是挺吃香的;至于我那二舅,他什么样您老最清楚不过,您也太娇惯宠着他了,如此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反而会害了他,我二舅本来是个可堪造就的人物,奈何福薄命浅,没有一个好的平台供他施展,可惜了,既然他善于交际交友甚广,那么何不就让他去外面施展他的才干,窝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所在,实在是屈才了;还有我那老舅,他到是个老实本分的命,可也是个苦命的人,哎不说也罢,等到时候再看吧!对了,貌似再过个两三年也就到了他娶妻生娃的时候了。”对于未来的把控,小忆兮其实是很害怕的,担心因为自己的存在,会无形中破坏了既定的轨迹,‘蝴蝶效应’,畏惧得很呢!
基于此,大方向上,小忆兮到没什么好顾忌的,可一旦涉及到了具体的细则上,比如一个人大致在什么时候,是怎么死的,小忆兮就不敢说出口,因为他坚信,社会生活的纠错性是很强大的,就如那《死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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