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就不好继续拒绝了。苦着脸端了凉水壶去了厨房。
程修宇则在客厅里继续和梁雪聊天:“你当初是怎么生病的,可以和林朗柯说说。他和劳拉是同学,都是医学院的高材生。”
梁雪目光闪闪地说:“真的有希望吗?有过这样的先例吗?”
……
厨房里,陈凯给电热水壶加满水,一回头,看到劳拉正打开茶壶盖闻里面的气味。
陈凯不悦地说:“你这是做什么?”
劳拉依然一副天真好奇的样子:“我听说中国的茶壶,泡茶泡的久了,茶香会保留在茶壶上,以后即使不加茶叶也能冲出有茶香的水来。”
陈凯露出一脸不屑的笑容:“那是紫砂。我家的这个茶壶是骨瓷,不会留太多茶香的。但是我们一般也不会太用力得洗干净,因为没那个必要。”
劳拉一副获益匪浅的样子:“怪不得,我闻这个也很香。”
陈凯转身打开一个壁橱,拿出了茶叶罐开始往茶壶里放茶叶,放完茶叶一转身,发现劳拉又在往壁橱里张望。
看到陈凯在看自己,劳拉又尴尬挠挠头:“不好意思啊,太好奇了……中国人的厨房简直太奇怪了,这么多各种各样的香料……”
陈凯看到劳拉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心里想:这老外就是没见识,压根不知道神秘的东方大国都有什么好东西。
于是故作大方地说:“你随便看吧,调味料也可以打开闻一闻,不认识的可以问我。”说着开始在水龙头下洗杯子。
劳拉像孩子一样发出了欢快的笑声,然后就开始左看看右摸摸。
陈凯轻蔑的任由她看,自己则仔细地刷洗手中的杯子,好像生怕有什么味道残留。
不多久一回头,看到劳拉正拿着一个棕色玻璃瓶在鼻子下闻,陈凯大惊失色,一把夺了过来:“这个不要乱闻!”
劳拉一脸疑惑:“怎么啦,这个不是调味品吗?”
陈凯僵着脸迟疑了一下:“是……是……这个也是一种调味品,只是不懂用量的人接触了可能会不舒服。所以你还是别摸了。”
“哦,sorry。”劳拉道了声歉,注意力很快又被桌上的一瓶花椒吸引过去了。
陈凯不为人知地偷偷将玻璃瓶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三人在梁雪家里又聊了一会,林朗柯和劳拉越是讨论治疗的可能性,梁雪越是掩饰不住得喜悦。
最后,林朗柯说:“治愈的先例是有,但是各人的身体素质和损伤程度都有不同,具体能不能成功还要做了进一步详细检查后再做推断。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先按照我刚才教你的那几个穴位做做按摩,过几天我再详细问问你按摩后的反应,再进一步商议治疗方案。”
梁雪激动得双手接过林朗柯的名片,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是……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从没想过……”
林朗柯笑着打断梁雪的话:“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真正能不能奏效还要试了才知道。你这道谢的话还是别说这么早了。”
梁雪由于激动,一双漂亮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层水气:“不,你们有这份心就已经让我很感动了。”
程修宇其实对梁雪的印象还不错。
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样,这个女孩知性,大方,善良。由于自身经历的苦难,更添了一种稳重,和隐忍坚强的气质。
如果不是每次都有陈凯在旁边叫骂聒噪,其实他很乐意和梁雪说说话,交下这个朋友。
程修宇说:“你是星星的好朋友,就也是我们的好朋友。为朋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本就是自然而然的。就像她顺手帮你推一下轮椅,而你,顺手帮她开一下果壳。”
听到这个比喻,梁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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