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一愣，望着镶嵌在前方头顶之上一直在缭绕着青冥玄光的擎天鉴忍不住拍了下头笑道：“真的是，差点给他弄晕了。”他见刚才姬成一直淡笑着，差点就忘了擎天鉴这种东西。

    “只不过，他刚才是怎么过去的呢？”书生分明记得，刚才姬成通过擎天鉴的时候，擎天鉴没有散发出一丝一毫的波动，可是那个时候的姬成情绪波动还是非常明显的呀。

    书生当然不知道，在很早之前，姬成就已经通过了七情六欲关，再加上他在刚才通过擎天鉴的时候全力动用《雪域真经》，才能让他面不改色地轻松度过擎天鉴这一关卡。

    书生笑着摇头：“真的是秘密超多。”他闭上眼，神情渐渐镇定，水泼不进，天塌不惊。

    很快，书生睁开眼，眼睛变得苍白如雪，没有瞳孔，只有一片雪白的眼珠。

    大鬼将瞪目结舌，吞吞吐吐道：“这到底是什么鬼。”难道他今天是踩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怎么一下遇到个命宫为零却是至尊品的妖孽，然后接下来又遇到了传说中的雪族。

    雪族，极古之时叱咤风云，称雄天地的神奇种族。

    它们的神奇之处一是在于它们生前因为由雪化生，风吹不散，光照不融的特殊体质，让当时的其他生灵们无法攻打，又因为它们无穷无尽的族人频繁衍生，在当时一度让其他所有的势力都胆战心惊。

    二又是因为它们由于天生雪之体，所以在死后化为亡灵的时候体质就接近于传说中的至阴至寒体，所以在成为亡灵后也一度修行速度奇快，几乎在几千年的时间之内就将阳界的所有族群转移到了冥界，差点就将冥界占据成为雪族的据点。

    然而似乎是上天不允许这样完美的生灵出现，牵引着阳界所有的生灵瞬间就将阳界所剩无几的雪族全部杀死，同时在冥界的雪族准备齐齐违反规定冲上阳界的时候，创世神又忽然毁灭了冥界，将所有的亡灵全部灭杀。

    也是在那刻开始，无论是阳界还是冥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雪族这一神奇的种族是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可是大鬼将知道，如果现在有人在他面前说什么这个天地间再也没有雪族的话，他很可能就是一巴掌上去：你给我说说，我眼前这个人是谁！

    书生面无表情地用那苍白如雪的眼珠瞥了眼大鬼将，用手在腰间磨了几下，掏出了那块属于他的青玉灵牌。

    大鬼将颤巍巍的取过，仿佛身边记录的人将书生的名字记在《登记册》上。

    身边的人俯身望了眼，迅速就在身前的那本玄冥石打造的碧玉册上记录下了三个字。

    萧若水。

    记录官记下这个名字，忍不住瞧瞧望了眼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书生，心想怎么一个男人会取这种名字，哪怕是父母希望男孩性情若水，却也不会取这种名字啊。

    萧若水面无表情地拿回大鬼将递来的玉牌，冷声问道：“所以，现在我可以测试了？”

    大鬼将忙让人将之前测试其他亡灵的测试石拿来，却听萧若水阻止道：“不用，我就用那个测。”

    萧若水缓缓踱步，来到了立命石前。

    大鬼将望着萧若水的背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心里胆战心惊：“这个男的之前还谈笑风生的样子，怎么现在忽然就那么冷了，难道雪族都是这个样子的？”

    “而且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觉得自己也能成为至尊品吗？”品级可升，这是亡灵们众所周知的事情，然而假如是用立命石测试的话，品级天赋就永远定型，再也不可能升级。

    萧若水没有像刚才姬成一样拂袖升天，只是伸出一截皓腕，雪白如玉，缓缓地贴在了立命石上。

    瞬间，立命石之上刚刚重新成形的两个字体又重新四散了开来，似水一般重新在石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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