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司机拿起茶杯小心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眼睛始终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摇摇头道:“本来我打算到时候让我儿子来接班的,可现在看来,他是没办法接班了。”
还没等我继续追问呢,杜鹃一脸同情的说道:“张叔叔,是不是张恒哥哥的病情又加重了?”
点点头,张司机道:“是的,找了好多人看过,都没有太大的效果,现在我们老两口是非常的着急啊,你说他结婚也都快两年了,由于这个病也一直不敢要小孩,生怕小孩也跟着遭殃,还真不知道能怎么办呢。”
他们两个的对话让我好奇了起来,现在的社会普通点的病都应该能在医院治疗才对,如果是什么大病和不治之症的话,张司机应该没有这么淡定才对。
“不知道你儿子患的是什么病,难道医院里不能治疗嘛?”好奇的问了一句,我随手将烟头弹到了窗外,烟头滑过一条好看的弧度,径直落到了公路外边的河里,朝下游流去。
张司机遥遥脑袋道:“这个病也是怪的很,不知道我老张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会有这样的报应,想我一家人都老老实实的,为什么就沾上了这样的事情呢,唉。”
这个时候,坐在前排的一个中年妇女也坐不住了,摇摇头叹息道:“这个鬼社会就是这样的,好人多磨,坏事儿尽是落在好人的身上,我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老中医你们去看过没有,效果如何?”
“李婶啊,谢谢你的好意了,我带恒子去看过了,不过那个老中医也没有好办法,只是让我们到其他地方再去看看。”
听张司机这么一说,那个李婶叹口气也把目光转到了窗外,看得出来她对张恒的遭遇感到同情,但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她也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懂的只是如何过好本分的日子。
经常同一辆车,这些人和司机认识也没有啥奇怪的,但是到现在我依旧不知道张司机的儿子张恒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子的病。
杜鹃本来也在为张恒的遭遇感到同情,突然眼睛一亮,笑着对张司机道:“对了张叔叔,我的这个朋友懂一些奇怪的医术,要不然你给他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吧。”
“噢?真的嘛,小兄弟这么年轻,看上去不像是学医的嘛。”张司机倒没有看不起人的样子,而是笑着表示有些吃惊。
“懂一点儿奇怪的偏方罢了,你说说情况吧,我先听听。”我可不敢说大话,要是没有办法的话,那可就要打脸了,这大清早要是被打脸的话,那滋味可不好受。
大概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张司机介绍道:“我叫张远东,我家就在昆山山脚,每天下午的时候开车沿途载人到达县城,然后第二天早上六点的时候从县城出发,再返回家里,虽说我载人要收钱,但这好歹也是方便十里八乡群众的好事吧。”
“我一辈子勤勤恳恳,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我儿子张恒一直也都挺懂事的,没有出过什么大毛病,大概两年前的时候他已经拿到了客车的驾驶资格,也娶了村子里的一个漂亮的姑娘,可以说我家的日子很美满。”
“可是偏偏坏事儿就找到了我家,那天好像是周末吧,我儿子去山上打核桃,回来后就发了高烧,刚开始我们也没有在意,他也很快就退烧了,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他的脖子上长出来一个瘤子(就像肿瘤一样,只不过是长在身体外面,就是一块多出来的肉,一般都是某些细胞组织突然变异长出来的,要是没在重要部位的话,是可以选择切除的),疯狂长了一年,如今虽然停止了生长,但却有小孩拳头那么大了。”
话说到这里,张远东缓了口气,将客车开到了一条岔路上面,这条路变得颠簸起来,路上坑洼很多,不过他还是开的比较平稳,毕竟已经在这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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