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澜却将眸子闭上,头靠在马车边缘的木头上面,一言不发没有在理会凌诀的话,方才有人在的时候,便不能不理她,但是这会儿不一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不说话便是害怕我了?”凌诀的身子凑近了几分,语气带着戏谑。
却见夏微澜的眸子骤然睁开,狠狠地瞪着凌诀,抿唇不说一句话。
凌诀心中滑过一丝玩味,伸出手一把将夏微澜带到怀中,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间,夏微澜有些不适的想要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可是却一直没能成功。
“你到底要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夏微澜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任何的伪装,脸上的表情变得凶狠起来,凤眸中带着凌厉。
然而她这样生气的模样在凌诀的眼中却是可爱的很,他很喜欢。
看着凌诀满眼笑意的样子,夏微澜心中却觉得更加的烦躁,便又开口说道:“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凌诀堵住了嘴。
夏微澜瞪大眼睛的瞬间,便狠狠地推开了他,用袖子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脑中气血上涌,抬手便要下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神色冷漠起来:“怎么还想打我?”
她愣住,身子瑟缩了一下,却又愣住了,她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这么冷漠,或者说,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世子只要不乱动手脚便好了。”夏微澜将手硬是从凌诀的手中抽了出来,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手腕,神色也恢复了之前的淡然,疏离之间让人看不出方才发生了什么。
凌诀愣住了一下,眸子变得更加幽深,随手将身上的玉佩扯了下来,转手就要系在夏微澜的身上。
只听“啪”的一声,夏微澜柳眉紧蹙,一把打掉了凌诀的手,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凌诀见她这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他再次动作强硬的将玉佩系在夏微澜的腰间,随口说道:“这是我母妃留给本世子的,你可要好好珍藏才行。”
说了这话后凌诀便识趣的退到了旁边,再次和夏微澜隔起了距离。
夏微澜反而有些不明白了,她望向凌诀的神色复杂,一只手抚摸上那精致的玉佩,玉佩触手生温,温凉之意蔓上心头,上刻着一个人的模样,正是凌诀儿时的样子,既然是母妃所留的东西,他又为何将东西
一路上,夏微澜和凌诀没有再说上一句话,直到马车停下的时候,夏微澜赶忙的从上面下来了,逃也似的朝着平宁长公主的方向走。
凌诀看着她的背影,薄唇露出一丝笑容,眼神愈发的幽深
侯府。
“母亲,这口恶气我绝对咽不下,等她回来我一定让她明白我的厉害!”夏玉莹擦了擦眼泪,抹了抹鼻子上面的鼻涕,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二姨娘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就像是不长脑子一样的,总是这样的不让她省心,若不是有些她事事为这个女儿筹谋,恐怕她早就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你且先别激动,你现在还没有发现现在的形势吗,平宁长公主现在很喜欢她,就连侯爷现在也不得不给她点面子,就算是看在平宁长公主背后的国公府,也要好好对待夏微澜。”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语气中带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夏玉莹哭泣的动作停滞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娘的意思是,还叫我去讨好她么,难道娘忘了当日的时候她”
“愚蠢,我瞧着你这个样子实在是愚蠢,若是现在你不能忍,往后怎么办,我上次便跟你说过,你要是想要嫁个好夫婿,这会儿便要忍,你去讨好她,得到了好处,还怕以后没有出头之日吗!”二姨娘眉目之间尽是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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