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种难得的默契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默契了。
夏微澜听完以后对夏正严笑了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算是明白了,可是夏侯爷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您的女儿要把嫁妆放在她的外祖母家里,而不是交到您的手上?让您替他保管吗?”
“这个逆女的想法我哪里知道?又不是因为他,我们家里怎么会遭此重创。”
夏正严说的话看起来对夏微澜没有一丝丝的往日骨肉情分,有的只是满满的仇恨,认为他给他们家带来了这么多的灾难。
可怜夏正严从来都没有想过吗,他们家早就是入不敷出的景象了,只不过一直挺着一个空壳子,还是那么的肆意挥霍。
在他把府中中馈交给一个刺史的庶女,府中的姨娘来管就应该知道,这笔账是无论如何也平不了的。
“我到时认为,那应该是夏微澜这个姑娘,留给他外祖母的一份礼物。”然后夏薇澜制止住了想要出声的夏正严,“我也知道,本来这件事情我就没有资格来管,只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而已,若是夏侯爷不愿意听,也可以当没听见。”
夏正严本来还想借着夏微澜的手,把妻女的嫁妆从他的岳父岳母那边拿过来。
现在夏微澜这句话可谓是彻底的断了他的想法,这事情就算闹到京兆尹那里,听说战王世子妃这么说的京兆尹,也会不由的偏向本来处于优势的秦淮。
这样说来,他可是就是一点优势都没有了,心下不由暗骂这个人实在是多管闲事,反倒是坏了自己的财路。
“黄毛丫头,哪里懂得这些事情?”夏正严一脸不豫,“你恐怕就是夏微澜那个丫头专门来给我找事情的吧。”
夏微澜微微一笑:“本世子妃从开头就已经说了,我是秦家的女儿秦青漓,可不是什么夏微澜。”
夏正严目眦尽裂的瞪着夏微澜:“就算是你不承认也没事,我总会让你现出原形的。”
她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任他去说,反正他现在也只能逞口舌之欲了,他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前世一直都把自己的父亲当成是真心孺慕的对象。
可是今生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了,父亲就是个唯利是图,自私狭隘的老头。
现下竟然能为了候府亲自来到岳父岳母家,就为了要他已逝妻女的那一份嫁妆,也是好样的。
“此时就算是那到京兆尹我也不怕,夏侯爷还是请回吧,我们秦府不欢迎你。”
本来同是在朝为官,最好不要交恶,但是秦淮这种直性子,实在是忍受不了,吓着爷了。
从一开始把他的女儿嫁给夏正严,他就认为这是个错误,若不是那个时候女儿一直哀求他,他也不会做出这么荒谬的决定。
夏正严气得双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这下可就是急坏了,众人连忙围上去,夏微澜看到他晕倒,心中有一丝不忍。若不是她刚刚说话的语气太重了,或许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她自己的父亲的。
很快就收了起来,就那么站在一旁看着众人为夏正严施救,不过又看到他们不专业的手法,实在是忍不住了。
“让开,让我来,我早年与师傅在寺庙中学习了一手医术。”
夏微澜撸起自己的袖子,给夏正严把脉,望闻问切都看了一遍。
“无事,夏侯爷只是怒火攻心,不如差侯爷府的人来把他抬回去吧。”
夏微澜接过一旁侍女递过来的热手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漠然的说。
众人看夏微澜有模有样的,也就相信了他的话,再说就算是夏微澜的误诊,这笔账也算到了是战王的头上,算不到他们头上。
到底是自己的父亲,夏微澜也不愿意看到他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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